玉殿下拎着溪公主逃到最隐秘的角落,当他快落到地上时臂膀中的人儿,被他温柔掀起横抱在怀里。溪公主顺势勾住他的脖子:“记得上次这样抱着我,落地的人还是玉凛。一转眼的功夫竟过了百年,还好他没有抹去我的记忆,能够回忆美好的过去真好。”
玉殿下低着眼睑冷着脸:“以后请回忆这次就好,以及未来的无数次,都会是我这样抱着你。”
溪公主笑笑,凑到玉殿下唇边,轻轻一吻:“小葵果真是最可爱的。”
她说着从玉殿下怀里跳了下来,拉着他朝华厅街街心走去。
“接吻大赛输的太没面子了,不赢一场我心里过不去这坎。”
玉殿下沉默了会:“那好,这次的主动权交给我。只要我在玉氏人的状态下,就一定能亲个最长久的吻。”
溪公主听他那么说,突然停下了脚步。她仰着头看向他,想象了下黏腻的过程,竟身心不适的吐了起来。玉殿下黑着脸捏着她的肩紧张的问:“你脑子在想什么?怎么会恶心的吐呢?我亲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告诉我,你看到的,到底是不是我!”
溪公主吐的有些虚脱,还没来及说些什么,玉殿下又拼命的摇着她。
“温孤玉溪你给我讲清楚,凭什么只有你能亲我,我就不可以亲你。”
溪公主稳了稳重心,两手死死拽着他的衣服,嚎道:
“你冷静点,你冷静点!我对天发誓,我脑子里想到的,绝对不是人。”
玉殿下气到发抖:“我就不是人。”
“我说的不是你。”
“那到底是什么?”
“一根舌头!”
“啊!”
溪公主抹着嘴角的呕吐物:“我不喜欢别人比我更主动,而且还是那么恶心的方式。”
“也就是说,只准你恶心别人,不准别人恶心你,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所以你的每次主动亲吻,都在玩弄别人的感情了!”
溪公主听到玩弄立刻严肃了起来:“我没有玩弄任何人的感情,他们对我的每一份真情,我都有好好感受认真回应。”
“人类的欲望从来不会浅尝辄止。”
溪公主沉默了会:“确实这样,但我可以制幻啊。虽然我制造的幻境没有音音的好,但应付这些小可爱还是绰绰有余的。我连被亲吻都无法忍受,怎么可能被进入,这简直无法想象。”
她胡乱的揉了会脸泄气的说:“啊~~~还是别想了,不然一会我又要吐了。”
玉殿下听此只觉无语,但他又莫明想笑。
“那......还去比赛吗?”
“接吻大赛?算了算了!还是去买冰糖葫芦吧,你看这吐的一地的呕吐物,就知道我有多厌恶了。这么无聊的比赛,到底是谁整出来的。”
他们在屋舍巷间绕了几弯,才回到华厅街的主干道上。这里是西街区离东街区的越来客栈,至少有几百米的距离。
“你个路痴跑这么远干嘛!这一带都没什么人我跟谁玩?你看看这一眼望去,连个卖东西的都没有,更别提冰糖葫芦了。”
玉殿下跟在她身后正寻思着怎么回她,只见她随手从一路人身上抽出一把剑来。那人本能的追了过去正想夺剑,溪公主几个转身握着剑柄上了屋顶。俊美少年束着马尾肤白体瘦,一袭碧绿轻纱似风迅速地追了过去。
玉殿下瞄了眼那把剑暗暗惊道:“是日伦!日伦和星火有相似的气息,那气息微弱的几乎接近于无。若不是看见,根本无法察觉。”
他扶着额在想:我到底看上了个什么东西。若是她的水能在全盛时期,我可能在她的面前没有秘密。她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只要她想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再加上她惊人的理解和运用,能和她对峙的人,恐怕只有玉凛一人。
他们站在屋脊的两端,剑下白色的流苏随风飞扬。
青衣少年:“把日伦还我。”
溪公主看着锃亮冰冷的剑刃,深深嗅着这把剑上的气息:“让我和它静静的待会,它和我的那把剑很像。原本以为这把剑,就是我那把呢,看样是我误会了。”
青衣少年:“你也有日伦?别开玩了,我的日伦是独一无二的。”
溪公主闭上眼睛感受着日伦身上的色素绪,只觉有种温温柔柔的力量缓慢的将她包裹起来,那种感觉就像和白叠子沐浴在炙热的烈阳下。
青衣少年见她不说话又道:“那你的那把剑叫什么名字。”
溪公主微微笑了起来,看向面前俊美的少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捡到它的时候,我觉得它很悲伤,所以就大发慈悲的收留了它。”
青衣少年趁她松懈欲要上前夺剑,他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拦在了他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与日伦非常相似的剑。
“小溪说了,让她和日伦静静的待会,她会还你的。”
青衣少年的目光全被那把剑吸引:“它叫什么。”
玉殿下:“星火。”
青衣少年接过他手里的星火:“能让我看看它吗?”
玉殿下:“当然。”
片刻,溪公主来到玉殿下面前,拱到他的怀里依在他身上,将日伦递到青衣少年面前。
“我说的没错吧,它们很像。”
青衣少年:“它们看起来像一对儿。”
玉殿下:“在一百年前,它们就是一对。你看它们剑柄上的夜明珠本是一颗,连装饰和花纹几乎都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应该就是剑身的形状,日伦略宽星火略窄罢了。”
青衣少年接过溪公主手里的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