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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再招惹我了。”

楚初却摇了摇头,不赞同:“我还没有请你吃饭,怎么说也都是救命之恩吧!我得感谢一下。”

“不用,我不需要。”

“总是不给我机会,怎么说也是你先讨厌我的吧?”

她的弦外之音好像在说,如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做尽恶事。

钟弋没忍住,反问:“我转学不也是拜你所赐?”

“是。”

楚初这次倒是认得快,她实话实说:“杨成浩是我让林港带的信儿。”

她嘲弄:“如果不是因为你跟杨成浩关系不好,他也不会让你的谣言四起啊。”

……

他与杨成浩的关系为何不好?

那年。

看到楚初被杨成浩打的遍体鳞伤,他就直接将杨成浩拉入了黑名单,明里暗里在普华跟杨成浩斗了很久!

为了什么?现如今被楚初讥讽?

钟弋怒气压顶,他低骂了一句:“艹。”

“别骂人,我听得见。”

钟弋被气到,话里还是带了怒火,“就算如此,你对待救命恩人就是以牙还牙?”

“是!我就是如此的坏种!农夫与蛇的故事就是我和你!我就是那条阴狠的蛇!”

……

钟弋想不明白,原不该如此。

她也不该是这样。

她可是会在他把杨成浩揍得腿骨折后,还能阻止他的楚初啊。

那年,

她脸颊带着伤,因惧怕,手颤抖着,拉住他的衣袖,喃喃道:“放过他们吧,他们也应该知道错了。”

在医务室里,与钟弋谈不拢。

这中间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走着走着就走成了这般光景。

其实楚初在发射小车时,以为钟弋肯定会躲得。

可是结局并非如此。

楚初支在天台护栏边上,颓废的叹了口气。

对于杨成浩的事,她不过是看着她与钟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她一气之下种下的因。

可是非要这么算下来,她做过的事远不止这一件啊。

……

很久没有听到蝉鸣声了,入冬的山路,略过之处都带着枯萎。

耳边仅剩下,炸着山路的声浪。

纯白车身的宾利带着弧度漂移在马路上,紧跟其后的是压着弯的纯黑机车。

它们追逐了一路,机车紧追不放,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似并不想让前面的宾利发现它的存在。

在临近目的地的岔路口,楚初提前停了车。

山间清凉,她的头盔都带起了一层水雾。

楚初摘下头盔,深深地望了一眼只剩下屁股尾巴的宾利。

这条山路的终点是一座寺庙。

她想不通,大清早的钟弋为什么要来白马寺。

……

楚初利索的背上了黑包,将机车锁在了凉亭下。踏着弯曲的台阶,一步一步的朝上爬。

她走的是小路,大路是直接可以将车停在白马寺门前的。

但她断然不能如此,如此就会被钟弋发现,她在跟踪他。

……

老寺区依旧古朴清净,香火缭绕。

楚初举着相机拍了一张被檀香环绕的香炉。

她比钟弋晚了大概30分钟,现下也不知道钟弋在白马寺的哪一处。

他的头还没好全,也不晓得在家里静养……

楚初有点担心钟弋,这也是她跟踪他到外面的原因。

楚初将白马寺转了大半,终于在下院的齐云塔处看见了钟弋。

塔高林密。

他与同行的和尚不知在说些什么,满脸愁容——

好似跟他的情绪应景,天空飘起了雪,有一片两片的雪花落在了他乌黑的头发上。

楚初心动着,举起了相机,在佛家重地,窥视着心上人。

钟弋踩着一地的枯叶,不解:“为什么不打扫呢?”

齐云塔下入目皆是凄凉,可是路过前院时,那里干净又整洁。

和尚看了一眼地上的树枝和枯叶,双眼仁慈:“是我让人不要扫的,我想留下这满地的浪漫。”

和尚手持佛珠,像个有智慧的老者:“等迎来了春天,这美景,就看不到了。”

“美景?”

钟弋反复咀嚼这两个字,想到什么,一语双关:

“大师,你等待的美景,还可以等到来年冬天。而我等待的美景,注定将一去不复返。”

和尚笑言:“既如此,且要在美景消失前,好好珍惜啊。”

……

忽远忽近的木鱼声声,传进了林间。

钟弋突然心底平静了下来。他今日前来是想要大师帮他解梦的。

但现在,钟弋觉得不需要了。

钟弋送走了和尚,只留保镖跟在他身侧。

天边的小雪不断,保镖泉哥拿起了黑伞举在了他的眼前。

“泉哥,就这点雪也怕淋着我?”钟弋双手插兜,凝望着寺庙屋檐处升起的浓烟。

泉哥恭敬道:“保护少爷,是我的职责。”

“佛殿雕刻美妙,佛院静谧神秘,连带着突然下起的雪……”钟弋转头看了一眼泉哥凶巴巴的脸,道:“如此美景,与你共赏……挺可惜的。”

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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