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人也不能进府。
“臣有疑问。“
李知州上前高喝,他指着薛长平面色狰狞。
“这丫头的话未免也太天衣无缝了,根本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薛长平无奈叹口气,意有所指语气幽幽:“事实如此。我只不过实话实说,自然真实了。况且我一个孤儿,什么都没有的顾虑,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
众人这下更是相信多了一分薛长平的话。
殊不知——薛长平是编故事编的是天衣无缝,令人叹为观止。
若是乌尓塞和努斯也在此处,后者定然是要拍手称好,摇头赞叹的。
狡猾的太元人!
薛长平巧妙的圆了全城人中毒之事,打马虎眼略过都督自戕一事。
并且让李知州的话难圆其说,
李知州只好冷笑,阴险道:“你没有证据,便是信口雌黄,胡乱狡辩!”
又对着靖渊王,面色恳切,声泪俱下道:“殿下,我乃一方知州,当地的百姓父母官,怎敢欺瞒?这女娃来历不明,少不更事,哪里懂这些东西!万不能听信她一面之词,恐寒忠臣之心呐!”
李茹花听罢第一个不高兴,在她看来,这什么狗屁知州,十个也抵不上一个薛长平。
但是她有怒不敢发,眼前站着的都是什么太子,王爷,哪有她说话的份。
薛长平听罢心里冷笑,眼底却是波澜不惊,亦无愠色。
这李知州说话不占理便拿官职压她,她能说什么?她不过一个连身世都不清不楚的人,在这种世代,这种境况,又如何让别人仅凭几句话完完全全信服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