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玩家莫名,心底却是长舒口气。 这些家伙或许没任何一名学生厉害,但它们带给人的恐惧比学生高出太多。 然而还未庆幸多久,下方倒地的活死人重新爬了起来。 嘭—— 撞门声重新恢复,角落的断手努力爬向众玩家。 他们刚刚升起的庆幸滑稽僵在脸上。 …… “resura?”透明桥笨拙学了一句。 牧苏点头。 “另一句呢?”她又问。 “arer。”牧苏说。 …… 几秒之后,窗外活死人又瘫软倒下。 这时的玩家甚至还没来得及重新感到恐惧。 人生大起大落,君莫笑心生荒唐感,呢喃开口:“它们到底是什么。” “我说过了,是活死人。”摸鱼不得不重复一遍。 君莫笑看向摸鱼:“关键它们为什么又会起来!” 摸鱼说的一本正经:“因为是活死人啊!时死时活的!” 正说着,摸鱼指着楼下惊呼:“你看它们又活过来了啊又倒下了。” 与其说它们活过来,倒不如说活死人们如触电般弹了一下。 …… “resura和arer,代表归来与离去对吧?” 牧苏竖起拇指:“很准确了。不过resura不用总发rua音。” …… “又起来了啊……”摸鱼望着楼下呢喃,有气无力说:“它们是不是电量不足了?” 话音说着,它们再次倒下。 嘭—— 门被撞了一下,没了动静。 …… “arer。”透明桥忽然再次说了一遍离去咒语,随后解释:“我有些不安,还是让某些东西躺在该呆的地方吧。” 以防万一,透明桥切到聊天组,见君莫笑之后没有说话便放下了心。 她哪里知道君莫笑是来不及说。 日记再往后都是空的。将它合上后放回原位,透明桥目光落在牧苏之前摆弄过的魔方上。随后心声好奇心伸手拿过,动作生硬掰动。 “这是什么?” 牧苏嫌恶道:“魔方。人类史上最令人作呕的发明之一,仅次于安全裤。爱因斯坦说过,我宁愿写出相对论也不想玩这种破烂玩意儿。” 透明桥抬头白他一眼:“我很确定爱因斯坦没有说过这种话。” 手上不停扭动,从生硬到渐渐熟练。过去不到一分钟,透明桥于牧苏瞠目结舌中拼凑完整。 透明桥难得露出一丝情绪,带着小骄傲微微仰头。能让牧苏震惊可不多见。 牧苏手指着透明桥,不断哆嗦,嘴唇蠕动:“你……你怎么就拼上了!” “有什么问题吗?”透明桥眼眸带上一丝疑惑。 牧苏痛苦捂住嘴,不忍直视偏过头:“你看红色那一面写的什么。” 透明桥翻动魔方,看到了红色一面拼凑出的一行英文。 【不要将它复原】 透明桥斜眼眯起:“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早问啊?” 她微微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片刻。 “很安静……”她呼出口气:“还好不会真发生什么。” 拼好的魔方被她丢回原位。 …… “它们不会再起来了吧?” 众玩家静静等待。或许过去了一分钟,或许过去了十几分钟。倒下的活死人一动不动,爬到办公室中间的断臂也一动不动。 摸鱼怂恿君莫笑:“对它喊几声试试?” 一旁圣月光也疑惑开口:“这几十个家伙不会就是二年级学生吧?” 摸鱼嘿笑:“谁家学生从地里爬出来。你以为土豆呢?” 君莫笑侧目,怎么这家伙有点牧苏的影子。被勺子杀人狂敲傻了? 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 透明桥不在,一项习惯听指挥的众玩家一时无所适从不知该做什么。 还未从活死人带来的惊吓脱离,异变再起。众玩家惊觉周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 整片校园都在变暗,十几秒过去,从之前风和日丽转变为昏暗不可视物。 第三十秒,眼前陷入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他们看不到彼此,更显慌乱。杂乱呼吸声渐渐在办公室急促粗重。 就在这时,所有玩家同时感受到被什么注视。 摸鱼下意识看向窗外,只见百米外的大门处正站着一群身影。 注视感来源于它们。 他轻轻拉了拉身旁同伴,示意看向那边。气氛逐渐被传染,每个人目不转睛望向大门处。 他忽然觉得很奇怪,现在伸出五指只能隐约见到轮廓。可为什么他们能清晰看到相隔百米的几道身影? 身影一共六道,开始以并不快,僵硬麻木的步伐往这边接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