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靠靠倒是行的。
诸葛青看见我的好友列表,在瞟见一个名字后微不可见地收了点笑意,但很快就恢复平静,装作不在意问道。
“他是你置顶?”
我知道他说谁,便应了声,解释道;“他自己改的,我懒得换回去,反正每天他都要给我发消息,如果我错过不回,他估计又要拿我问责了。”
诸葛青没说话,过了半天,他突然想悄悄抽走我的手机,幸好被我发现的快,眼疾手快地拍了下他的手背。
“你干嘛。”我瞪他。
“我当你这么多年发小,也不能置顶吗,”他委屈道,“而且好几个人都有备注,怎么我就只是三个字的名字啊。”
“因为你就是诸葛青啊。”
“但在微信列表上这么看就感觉有点冷冰冰的,取个备注多可爱,还能显出你我关系的不同嘛。”
我无语:“你真麻烦,行吧,你说什么备注,我给你改。”
诸葛青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就叫——辛笙的青,怎么样。”
我手指一顿,随后冲他冷笑道:“不要蹬鼻子上脸。”
“那就世界第一帅哥?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能表现出我对你的不同来,这样吧,你就用我的名字也行,但为了表现我们关系好,你可以在后边加个爱心表情什么的……”
他的长篇大论终结于我的手指放到拉黑名单的时候。最后我给他改的备注是诸葛狐狸,当事人最后表明狐狸毕竟很可爱,便勉强接受了这个备注。
之后我的比赛结束得很快。
看台上人聚了不少,我估摸着都是想瞧瞧我有什么能耐,最好是能瞅见道上被吹得天花乱坠的我的炁技究竟是什么样。
但显然首局还不值得我亮出点功夫来,没过多久,三个男人就被我彻底打翻在地上,不等裁判说话就个个举手投降了。
作为道上混的家庭教出来的人,我从小就和各种武器打交道,即便现在早是枪炮时代,但我家还是会按照规矩,给年轻辈选个趁手冷兵器来训练。我当年因为体力在同龄人中算是不错,耐力稍差但动作敏捷,各项虽没特别厉害的地方,但也没什么短板,官亦就专门托一个住在香港,早已退休隐居的老技师给我做了副特质材料的钢琴线,算是贴身给我制作的武器。
而我这一用,就用了十多年。因为这个原因,即便我使用时会戴着手套,手也还是在日积月累中磨出了薄茧,手掌比平常女孩要粗糙。虽然也不在意这个,但我偶尔也会擦点护手霜幻想挽救,但最后发现没什么用,只好放弃。
我看着倒在身前的三具身体拍了拍膝盖,心想幸好没穿拖鞋过来,不然踢人时一脚把鞋蹬飞出去那还是有点丢人的。裁判宣布我获胜时,我习惯性仰头朝上看了眼,却没看见诸葛青,反倒是和另个青年对上了眼。
马尾辫,长相清秀,学生外表下藏着股掩盖不住的社畜气息……这不是那位炁体源流继承者,又在这次一战成名的张楚岚。
我没看他比赛,但据说场面极其有趣,这人竟然光动嘴皮子就淘汰两个选手,最后趁对手运气时把他揍倒,手段下作得连裁判都看不下去。选手都觉得他实在无耻下流,给他取名不摇碧莲,谐音不要B脸。
不得不说咱异人界好多位还挺有说相声天赋的,这名取得实在有文采又不失幽默,令人佩服。
张楚岚看见我半天没移开视线,我这才能完完整整观察到他的脸,发现这弟弟长得是鼻子是眼的,还是个小帅哥。
我对长得好看的人基本印象不会坏到哪去,虽然他确实手段下作了点,但这毕竟是比赛,每个人也都有选择自己方式的自由,于是便给人回了个微笑,以此作为打招呼。
他也冲我笑了笑,随之便有个白发男人搂住他的肩冲他说着什么。我收回视线,一身轻松走出了比赛场地。
乙组过后就是丙组,诸葛青不用担心,但诸葛白的比赛我还是想去瞧瞧的,毕竟那也是他第一次比赛。
我翻开手机,一下就看到诸葛青说他没看完我比赛就提前离开了,因为说胜局已定,看我虐菜也没什么意思。
我给他发了个得意的表情,刚准备挂电话,却抬脸就和老天师打了个照面。
他正和那位灵玉真人待在一起说些什么,见我来了,就笑眯眯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老老实实弯腰做了个揖,带着敬意说:“晚辈拜见老天师。”
“官家的小姑娘,”老天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有些日子没看到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托我哥的福,近几年我全在游手好闲了,今年的罗天大醮我哥说什么也要我出来转转,这不,我就来这赶个场子嘛。”
“哦?我还以为就我们正一派的面子,还不足让官家的人过来撑撑场子呢。”
“哎哟瞧您这话说的,我们这些小辈不给谁面子都不能不给您面子啊!”
我打着哈哈,忍不住在老天师那笑中带这些伶俐的目光中后退了半步,随之望向一言不发的张灵玉,也客客气气地和他打了招呼。
“灵玉真人您好啊,那场比赛我没去看,但听说您赢得很漂亮。”
“谬赞了。官小姐才是实力不俗,我刚刚在看台上见识了您的身法,估计在选手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俩就这么你来我往吹了下彩虹屁,我悄悄打量了眼张灵玉,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不愧是修行之人,出落得一副谪仙模样,比好多小姑娘都还漂亮。而且近距离看,他皮肤估计比我还好。
爱美之心人皆有,我又多看了他几眼,在被他抓到现行后干脆也不躲,嘻嘻露了个笑容。正好此时丙局比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