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客,主要有两大原因。” “1、日本政府对教育和基础研究长期稳定的支持。\b搞科研的自然都是奔着成果去的,而这个出成果的时间需要多久呢?也许顺利的话只需要三五年,但是不顺利的话,可能要五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也完全可能。” 说到这里,郑强脸上有些黯淡,“咱们国家的科研体系你们也知道,要是没出成果别说五年,三年可能就被取消基金投入了,取消团队重新开始另一个课题,日本这方面的投入和建设值得我们思考和借鉴。” “2、日本有体制优势。日本属于西方世界的一员,很多科研都是与英美一同参与的。\b信息互通,资源共享,人财物交流,设备互相使用,这点\b就对咱们国家不太友好了。”说到最后,郑强叹了口气。 至于为什么不友好,不用说几人也明白。 设备禁运,信息封锁,实验室也不对中国开放,至于什么国际合作的大项目更别想参加了。 不夸张的说,基本上任何高精尖的东西都要自己从零开始建设。 最后,郑强一脸古怪地说道:“这些年日本人的获奖热潮主要得益于过去的人留下的财富,随着日本老年化的加重,这个趋势或许会慢慢降下来。 而且我看了一些数据统计,日本的论数量是唯一正在减少的国家。” 正常来说,一个国家的论数量可以体现出该国的科学发展趋势。 在过去的学术界,日本是亚洲唯一的牌面。 但这些年日本老年化加重,在高校已经能够明显看出来了。 10个研究生,至少有5个中国留学生,甚至有些严重的领域,10个研究生,可能有8个,甚至9个都是中国留学生。 尤其是到了博士阶段,中国留学生的比例远超本国。 有些教授也是中国人,夸张的时候手下研究生全是中国留学生,教授也懒得用日语,上课直接全程中了 “日本的现状非常值得警醒,中国在许多地方走的是日韩的老路,比如老年化这点在我们国家以及很严重了。”方浩森先是提了一嘴这个,然后严肃地接着道: “为什么我说任教授的观点过于乐观?因为日本能够成功就像郑校长所说,主要还是日本政府对教育和基础研究长期稳定的支持,这点上我们国家非常需要学习!” 话锋一转,方浩森有些悲观地说道:“可是咱们国家是什么情况呢?生化环材都是天坑专业,多少人本科毕业就跳槽?那些读研生化环材的大多是想通过冷门专业上名校,而真正做科研在中国是件很困难的事,家里条件不好只能尽快工作,现在拿不到诺奖,未来就拿诺奖?拿肯定会有,但是会有一个热潮我觉得不太可能!” 方浩森教授这句话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有时候,想专心做一件事情并不容易。 问题不是你坚持不下去,而是有各种外界因素阻挡你。 陈灏听着这些话,总结就是郑强太乐观了,而方浩森教授太悲观了。 可能还是两人的经历不同,也许是方浩森教授之前在北航的时候,在科研上遇到了一些龌龊、肮脏的事情。 就像许晨阳当初一气之下重返美国一样。 看着许晨阳点点头,一副非常理解方浩森的样子,陈灏觉得也该到自己发言的时候了。 “咳咳,听了郑校长和方教授的发言,那我也简单说几句。” 陈灏一开口,其余七人的视线都移动过来。 “老郑说得言之有理,方教授说得也没有错,那实际上呢?” “我觉得指导思想错误是中国科学落后的根本原因。总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要能成功才怪。” “所以,中国科学要崛起,就必须要独辟蹊径,走自己的路。”说到最后,陈灏声音高涨,目光格外笃定。 “那应该走什么道路?”许晨阳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ps:还没写完,差几百字,稍等一下。 北大元培通识课程体系 1、从开办以来并没建立起来。这也是开办之初并未设想、而至今没有实现、从而影响这一实验效果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建立一套类似于美国一流理学院的通识教育体系,但开办了十几年,这个目的并未达到。你在网上可以搜到关于北京大学元培通识教育的许多评论章,褒贬不一。但一句话,这个实验并不成功。 2、北大元培学院是通识教育为主的,但目前它的培养模式并非自己开设通识教育课程,而是采用的拼盘式通识的方法,这种方法是否好有待讨论,但是目前国内的教育环境,很难开设独立的通识教育课程,这也许就是楼上所说的“实验失败”吧。 所谓的拼盘式通识教育,是说元培学院的学生可以选修北大校内所有的专业课程,因此元培自己不开设通识教育课,但学生们通过自由组合不同院系的专业课,达到通识教育的结果。在大二时会分专业,同学们可以自由选择北大内任意专业作为主修方向当然还保留转方向和修习其他专业课程的权利,也可以选择元培的特色专业:例如PPE政治、经济与哲学,外国语与外国历史,古生物学、整合科学等,顾名思义,这些专业就是将各个院系的相关课程拼盘起来,作为你的必修课。 本世纪启动本科教育教学改革的一面旗帜,元培学院探索厚基础、宽口径的人才培养模式已有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