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刚刚推我一把，把我的头撞上沙发腿的时候。”
许昉尴尬地笑了一下，秦绛向她伸出手：“给我看看猫尾巴。”
许昉把猫尾巴转到他的方向，问：“你还懂兽医？”
秦绛捋了一遍猫尾巴，轻轻地捏了捏尾巴尖：“不懂。”
不懂你看个p啊？
“以前好像养过猫。”
好像？养没养过猫你自己不知道啊？
许昉觉得秦绛有点奇奇怪怪的。
“尾巴没事儿，可能是刚刚吓到了。”
许昉还是有点不放心，想着明天还是带猫去医院检查一下。
秦绛看着她怀里抱着猫，大脑突然有些刺痛，好像曾经也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抱着一只黑猫，坐在他的怀里。
“我怎么在你家？”秦绛揉了揉太阳穴。
“我下班的时候在公交车站看到你了，你醉倒在那，我怕你被绑架，就带你回来了。”许昉解释道，说完又愤愤不平：“你的司机怎么回事儿？他给你打电话我接到了，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挂了！”
秦绛拧眉：“司机？”
许昉把刚刚的事重复了一遍，越听秦绛的脸越黑，这个小李，年纪轻轻脑袋里都装的什么废料！
秦绛向许昉道谢：“多谢你了。今晚和合作商吃饭，被灌了几杯白的，有点断片了。”
许昉点头，秦绛站起身来，拿起充满电的手机：“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谢谢。”
他让许昉不用送了，关上大门的那一刹那，他看到许昉怀里黑猫的眼睛。
波光流转，绿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