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怎么说呢,想来想去觉得宣月澜很奇怪。
更何况,她后来真的把她放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崩人设。
但四周只有风声回应她。
不知道师兄师姐追到哪里去了,她摸着黑暗中的墙壁前进着,再次看到院门口阴森的大灯笼。
但她瞬间就把头低下来——上次就是被这灯笼拐走。
她摸到院门口。
老旧的木门粗糙得很,剥落的斜生木刺扎得一双手直疼。
踏过昏暗灯笼下方,青丝却凭空感到一阵暖意。
怎样的暖意呢,就像是被师父养的那只白猫攀了脖子,温软毛发慰出的亲切暖意。
......毛发。
她后背发凉,手掌不由扣紧着门。
——
“师——唔!”一只冰凉的手自身后攀上她脖子,生生按住了她叫喊的嘴。
随之一阵浅淡的棠花香气把她淹没。
脸上手掌细腻而指节修长,确是消失的宣月澜无疑。
昏暗天地突而一转,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啾啾——”
这是什么?鸟?
她睁开眼睛,恰恰身后女子松开手。
“你在找我。”
青丝转身看她,却见眼前俨然是一个看着就不寻常的......后花园?
月季牡丹开得正艳。
而宣月澜仍旧是那天见面的一身金色袍子,胸前棠花绣栩栩如生。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不像再是初见时那样灼目夺人。
却像暮春里最后一枝不肯凋谢的海棠。
“遥星在我们那里。”她以为她是伤心于心上人被捉来,于是解释,“我们没对他怎么样的。”
宣月澜只是笑,屈膝摘下沾着晨露的一枝牡丹。
“我知道。”她素手一抬,把摘下的牡丹斜插进自己高盘的发髻。
“好看吧?”她低头,叫出那个尘封已久的名字,
“皎皎。”
……
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