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又不能说长孙无忌干的不对,又不能说李泰说的是对的,一刹时憋得脸通红,胡子直往上撅。 儿子刚刚被房玄龄给怼了个半死,自己又被李泰给怼得差点挂了。 “魏王所言甚是偏颇。”高士廉缓慢的咽了口口水,偏颇,必须偏颇,他说啥都不能说他说的对,但偏颇到哪儿了呢?容我思之。 “勘正姓氏自然是要依据累代簪缨之众寡而别贵贱、分士庶,以便使贵有常尊、贱有等威。如若不然,以何为据?难不成要单凭上意而编撰,罔顾事实,只图请功么?” 高士廉说的对,勘正得有个标准,不看累世功业看什么?大姓自有大姓的底气,皇族又如何?到如今不过才两代皇帝而已。 李泰冷哼一声,转过身朝上一揖:“父皇,儿臣请求重新编撰《氏族志》,只可尚官,不可尚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