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文振不是取笑,是狂笑,笑够了冲权万纪一抱拳:“原来你是出来醒酒的,我第一次知道酒还有这么个醒法,受教,受教了。” 权万纪被嘲笑得浑身燥热,还故作淡定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土:“醉中哪得常态?此乃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尔。” “好了,赶紧进屋洗洗睡吧,这大半夜的,我一睁眼睛发现睡丢个人。”韦文振轻轻的拍了拍权万纪的肩膀:“要不是我被尿憋醒了,你在外面这一晚上,还不冻坏了?” 权万纪骄傲的挺直了身子,嘴硬的说道:“倒也不觉寒冷。”好巧不巧的,话音没落干净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逗得韦文振又是一顿狂笑。 他们一边说笑一边往前走着,刚走房门前,忽然院门处传来一阵喧嚷之声,他们不由得站住了脚。 权万纪急忙吩咐身边的仆人道:“去看看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