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多厌恶他们,厌恶到宁愿拼着太子不做,也要弄死他们,毅然下令派人去刺杀他们。 李承乾想起当初的场景,时常悔恨得泪流满面,一会儿恨不得跪在他的那些太子太师面前谢罪,一会儿恨不得狠狠抽那帮太子太师一顿。 他们不是不懂道理,他们什么都懂,为什么就只是一味的骂自己,为什么不狠狠的揍自己一顿? 骂能把人骂醒吗?趁着我小,打就能打服我,偏等我长大了,打不服、骂不服了,才想起来管我,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李承乾回不去大唐了,他断了自己的后路,在黔州他已经死了,他新的身份叫唐直,字无过。 他就办了一张假的户籍,过个城门还没问题,想找个地方定居就太难了,因为武候铺没有他的档案底子,一查就查得出来假。 没有户籍的浮浪户,在大唐是无法生存的,一旦被查到就得充军,他还不如在突厥过一辈子了。 李承乾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盯着称心的画像目不转睛的看,这是他心底最深也最暖的慰藉。 “惠褒,谢谢你,让我还能看到称心的容貌。好好做你的太子,好好治理我们的大唐,有哥在,大唐的北门你就放心吧。” “哎唷。”李承乾心心念念的二弟正捂着屁股感慨:“阿爷这棍子要是早两年抽到皇兄身上,皇兄大概也不会是这个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