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是故意气你二哥的?” “谁故意气他了?”李治眨眨眼睛,说道:“本来就挺像头皮屑的,雪可小了,他穿个黑色的披风,就是像嘛。” “呵”李恪拿过李治写的诗,仔细的看看,说道:“字的确是进步了,不过你这打比方的能力,确实需要练。” 李治有三分不服气的瞪起了眼睛:“那你说像什么?” “像游子思乡的心绪,星星点点、飘飘扬扬,看起来凄美、品起来微凉,凝尽自己的哀伤,落到别人眼里,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不值注目。” 李治听傻了,这到底说的是啥?他喃喃的问道:“像什么,不是用一个实物云去比拟吗?” “能找到贴切的就用实物,这条道走不下去,难道还豁出头去撞南墙?不知道自己开条路出来吗?没有实物可比,就用情绪,这世上每一样东西都有它自己的情绪,只要你用心,你一定找得出来。” 李治不信,又不知如何反驳,他左右看看,随手一指桌上的砚台:“那你说它像什么?” “像君子。”李恪淡然一笑:“不经千雕万刻出不来一方好砚,君子也一样,不历千磨万难,养不出一身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