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堂溪毓背紧着绷直,儿时捅鸟窝被爹发现时也是这样,羞涩大过紧张,她惴惴道:“不啊,我只是调整位置,靠左边点似乎更好看。”
“都好看。”
“道长这次说得对。”秋芝扑朔眼睫,很是欣赏自家小姐。
温软熏风从南边吹来,堂溪毓悻悻,继续往前走,发丝稍有凌乱。
蓦然,出现一位黑衣女人,仿佛从皲裂地缝里钻出,眨眼间移至面前,堂溪毓才发现是阿旻。
她仍然风情多姿,身影曼妙,每一缕发丝都在阳光下勾人心魄,唐掖走得都缓慢了,甚至慢慢偏离。
只是——
阿旻额角有淤青,紫红一块,深青色围绕,妩媚的散发也遮挡不住。
“阿旻,谁弄的?我这儿有药囊,你试试,或许——”
“堂……”
阿旻握住堂溪毓的手,低头欲让更多发丝遮盖额头,仓促打断她的话。
“别去了,有些事尽天意,你不必多管。”
“阿旻,发生什么了,我知道掌管水域的是蛟——你夫君。”
“别去了。”
阿旻整个人都在流泪,唯独眼睛没有流泪,无形泪液烫灼,她艳丽的笑容成了良药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