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然就画一副画给他吧,他不是喜欢向日葵吗。
祝葵说干就干,因为没有画画用的器具和颜料,她只好出去买现成的。
祝葵用导航指路,去了附近一家专门卖画材的店,选好画具后结账。
画材不算很轻,祝葵打车回到家累得气喘吁吁,她把蛋糕放在餐桌上,去卧室安顿画具。
随后她去小花园里拍了张照,打算写生。
小花园打理的十分精致,有几分法式花园的味道。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在绣球花中间蜿蜒,直至一栋白色的小木屋。除了绣球花外,还有开得正旺的月季、洋桔梗、大飞燕等不同种类的花拥在一起,可爱的紧。
沈书白种的向日葵单独辟了一小片空地,大簇大簇的向日葵仿若金色的海洋,在灿烂的阳光下更加耀眼。
看见美好的事物心情也会变好,祝葵作画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的不得了。她游刃有余的起稿,铺色,画细节,时间仿佛像沙漏里的流沙,转瞬即逝。
祝葵用了大概四天时间才将画画好,她细节扣的很细致,光影处理也很巧妙,还在右下角添了个男生的背影,就当做是沈书白。
今天下午空出时间她去商场买个画框裱起来,找个合适的时间送给沈书白。
她将弄上油彩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裙,将画布盖在画上,下了楼。
沈书白又和朋友出去了,祝葵觉得他还挺忙的,不是今天和朋友去打球,就是明天和朋友去吃饭。祝葵也想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可是她在靖北没有朋友。
她去商场买了个尺寸合适的白色复古画框还有礼物盒,她不知道沈书白喜欢什么颜色,就挑了个浅蓝色的盒子。
回家途中祝葵看见蛋糕店,里面的蛋糕做得精致可爱,于是进去买了一份。
祝葵到小区时夕阳已经缓缓落下,罕见的火烧云浸透了半边天,整座城市如同沐浴在金辉之中。
湖边落着几只天鹅,祝葵多看了两眼。她这么一多看,就看见了沈书白。
还有他身边的女生。
跟上次那个女生应该是一个人。
祝葵眯眼,试图看清楚两人究竟在湖边干什么。
不远处,闫汐不耐烦地给沈书白吐槽宋之潮和谌远的速度:“等了快二十分钟了,这俩人是死在路上了吗?”
沈书白一只脚踩着鹅卵石,碾了两下,随后轻轻踢了一脚,鹅卵石往前滚动。
闫汐想拿手机打电话,不巧看见祝葵朝这边看来。闫汐偷笑,幸灾乐祸地说:“那边有个女生在看你诶。”
沈书白不怎么在意,哂笑声:“你挺无聊啊。”
闫汐摸鼻尖,低头发消息催宋之潮他们,再抬起头时,那个穿白色裙子的女生已经不在原地了。
祝葵回到家,把蛋糕放在餐桌上,先去卧室把画给裱上,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张便笺纸给沈书白写了几句话,和画一并放进礼物盒里。
一切做好后,祝葵心情愉快地下楼去吃蛋糕,可没想到她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客厅传来陌生的打趣声。她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来客人了,一时间犹豫要不要下楼。
“祝葵?”沈书白在楼梯口看见她,见她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就问了句,“你要出去?”
祝葵摇头:“不是,我……客厅是你朋友吗?”
沈书白“嗯”了声。
祝葵道:“哦,那我还是不下去了。”
沈书白挑眉,看她抓着衣服角的小动作,不禁心生逗她的想法。他露出令祝葵熟悉的带着丝痞坏的笑容,问道:“害羞?”
祝葵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鼓足勇气怼他:“你看见陌生人不害羞啊。”
沈书白偏头,唇齿间溢出短促的笑声:“还行吧,不像你,跟缩进壳里的小乌龟似的。”
被沈书白这么一调侃,祝葵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才是乌龟!”
许是她声音有点大了,引来宋之潮和闫汐。
“沈哥跟谁说话呢。”宋之潮抱着臂挪过来,看见楼梯上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宋之潮吃惊,这里居然还有第二个女人!还是面生的女人!沈书白什么时候学会金屋藏娇了?
祝葵看见来看戏的宋之潮和闫汐后意识到丢脸,也顾不上去吃蛋糕了,转身往回跑。
宋之潮试图把喊住人:“诶——”
沈书白环臂靠在墙上:“怕生的小狗一个,别管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