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可还有深交?”
吉祥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原本冯五也是有几门亲戚的,但是谁会愿与一个烂赌鬼沾上关系。自从冯五嗜赌成性将家产输光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们一家。”
穆谦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道:“那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吉祥,我昏迷这些日子,都是你在镇上往来。可有听说官府有什么动静?或者可在集市上看见什么命案的张贴告示?”悸云问道。
“没有。”吉祥摇摇头,肯定的说。“若真是有这样大的消息,不用等官府张贴告示。我们这些小乞丐,消息是最灵通的,往往都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
“如此说来,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背后指使秦四的人为了掩人耳目,所以重新整理了案发现场。”悸云推测。
“他们知道我们会回来?”吉祥问道。
悸云这才想到,自己方才踏进屋时,扯断了一根极细小的银线。
若不细心观察,根本很难察觉到。
但因当时悸云的手恰好挡在吉祥的眼睛处,正好触碰到了银线,她才能发现此处异样。
“不好!”悸云顿觉不妙,立马左右手各横抱一个小娃娃,飞出屋外,迅速躲入后山的一处草丛之中。
“师父,这是在做什么?”吉祥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地问道。
“别出声。”悸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个小不点尽管心中很是好奇,但还是乖乖听话不再出声。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果然有大批的黑衣人,迅速地集合到冯五的院子里。
带头的二人踹门而入,发现屋内并没有人,其中的首领便破口大骂:“他娘的,到手的鸭子都给飞了。去把那老头给我提过来,我再亲自审问一遍。”
只见院子内的几个黑衣人立马将一个带着掌柜帽子的老头提了上来。
老头已然年过半百,帽子未遮住的毛发都已发白,常常的白胡须更是长及胸口。
吉祥一见那老头,立马忍不住想跳起来。悸云连忙将她按住,摇了摇头,但也明白了吉祥与这掌柜老头应是相识的。
“老头子,你确定见过这玉簪子?”首领打开了手中的画纸,里面画着的,赫然就是晏希母亲的遗物,被悸云一直视若至宝的那只玉簪子。
看来这群黑衣人并不是冲着穆谦来的,而是冲着悸云来的。
“没错,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记性很好。绝不会错,绝不会错呀!”掌柜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求饶的姿势。
首领听毕,收起了画纸,并使了个眼色,示意手下将掌柜带走。自己则在冯五屋内又逗留了片刻,见实在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也离开了。
吉祥见众人已经走远,才敢出声道:“师父,他们好像是来找你的呀?”
悸云点点头,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帮人跟要害穆谦的人,不是一帮人。他们是循着那只玉簪子的线索,来找我的。只是我想不明白,凭着一根玉簪子,他们怎么能找到冯五这里。”
“这不难。那掌柜是姬娘的老相好。我曾拿着那只玉簪子到他店里去典当。他一定是听姬娘说过,我曾带着你与冯五一同出现在赌坊。那些黑衣人找到掌柜的,肯定是以性命相逼,他自然也就把这些事串起来了,自然也就找到了这里。”吉祥分析道。
悸云听毕,亦觉得事情应是如吉祥猜测的这般,又道:“此处已然不安全,亦没有了有价值的线索,我们还是不要在此逗留了。”
而后,悸云便带着穆谦和吉祥二人,离开了冯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