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的林攸，嘴角暗戳戳上扬。
偷偷瞄她一眼，发现她垂着头，懒懒散散地跟着自己的步调走着。
“林攸，你说，下次考试，我们两个谁是第一啊？”
凌皓森语气散漫，眼眸看向她。
路灯照耀的光洒在他身上。
林攸半抬头地看着凌皓森，眨了眨眼，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不服气地说:“有我这个第二在，你第一的压力不大吗？”
“还好吧，没什么压力。”
“我们可是只差一分的，而且我看过了，你语文比我低五分。”
“所以呢，小同桌，我除了这个，别的可都比你高。”
“哼，等着吧，我早晚把你从第一拽下来，然后让我的名字排在你的上面。”
林攸带着傲娇的语气，丝毫不服输。
而凌皓森没生气，反而笑着说:“那我等着这一天到来，让你的名字排我上面。”
他又问她。
“不过，作业那么多，你写了吗？”
“写了一张英语卷子。”
十张英语卷子，十张数学卷子，两篇语文作文，英语课文抄两遍，单词五英一汉，还有练习册上的题写完……
“这还能写完吗？”
林攸瞬间觉得心情不美丽了。
“不吃不喝，应该能吧。”
“那你写多少了啊？”
“写完了，就差作文了。”
“噢。”
聊着聊着他们就到家了。
林攸直接腿疼的直接瘫在床上不动了。
躺着躺着，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攸收起了玩心，在家写作业。
写完了一科就去凌皓森家和朝朝暮暮在一起玩。
久而久之，朝朝也和林攸熟了。
凌皓森也和他的猫一样，和林攸熟了。
“记得早睡，明天开学了。”
“知道知道，我肯定起得来。”
林攸两眼俏皮一笑对他挥了挥右手之后，离开了。
留下凌皓森一个人待在沙发上沉思。
他的脑海里，似乎还浮现着上一幕林攸临走时，对他笑的模样。
纯真又迷人。
“喵呜～”
他还摸索着下巴发愣，被朝朝一叫打乱了。
“啧，朝朝，你是真会挑时候啊。”
凌皓森挑着眉，俯视着朝朝。
它似乎和听懂了一样，歪着头吐舌头。
充满了皮。
等凌皓森想起身敲它脑阔时，朝朝一溜烟就跑了。
无所谓，他不会和猫一般见识的。
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一下。
【林攸：晚安，早点睡。】
凌皓森解开锁屏，看着林攸发来的那一条消息，手指敲起键盘回复她。
【凌皓森：嗯，晚安。】
第二天早上，凌皓森同往常一样，收拾好了单肩拎着书包等她出门。
3……
2……
1……
“来了来了！”
他望着手里的表，指针刚好落到七点十分。
“那走吧。”
到了教学楼，一群人围在公告栏上看考场和考号。
有的个子矮的直接站在一旁，让高个子的看完告诉她们。
凌皓森和林攸这俩漠不关心，都是一副“早已知晓”的模样。
都是第一考场的，一个第一，一个第二。
许哲楠看完公告栏刚要离开时，在楼梯口遇到了林攸和凌皓森。
“那个，等一下。”
许哲楠紧走了两步，踏着楼梯上去。
“还记得吗？刚开学我和你前后桌的。”
“嗷，想起来了，许哲楠对吧？”
“嗯，对。”
“有什么事吗？”
林攸提前开口问他。
“我是替我表弟道歉的，上次他玩滑板不小心撞到了你。”
“小事儿，已经快好了。”
林攸还以为是什么别的事，结果就这。
凌皓森倒是揣着兜，有一股不耐烦的听他说话。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一会儿要考试了。”
“好。”
他们在第四层分头走。
早自习上完，林攸就从书包里拿了两根笔跟着凌皓森去找考场。
路过其他考场时，里面有的说说笑笑，有的庆幸和自己认识的人一个考场，还有的和周围人商量，到时候互看卷子。
等到第一考场时，氛围瞬间压迫起来了。
他们都安安静静地端坐在座位上看书。
整个考场也就剩了前排那一前一后的座位。
林攸还拿出语文课本，看了看古诗文和注释。
凌皓森直接趴桌子上睡觉。
等到监考老师来了，他才揉了揉眼，掏出笔，醒神。
第一场是语文，林攸答完基础题，就开始答阅读题。
时间刚过去一个小时，她就已经开始写作文了。
要知道，作文是她的“统治区”。
写完整张试卷，还二十分钟时间。
第一考场时老师监考倒不是很严谨，因为这些学习好的压根就不看别人的卷子。
林攸埋头看自己写过的题，检查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