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脸上涂血,又穿绣花鞋;盗走尸体留个空棺也将人吓得不轻,如此看来这两起案件都是在故弄玄虚,好像是一类,就是想利用邓知县大做文章?” “这么说可能是一伙人?两个案子可能就是一个?邓知县采丁香,又死于丁香,借竹竿翻墙,尸身又被借竹竿翻入县衙的盗贼偷走,还有你怀疑有人刺激邓知县突发心疾,都似乎是与邓知县暗中有瓜葛?”罗星河琢磨,“胡知州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 “那我们先去查戏班?”段义问。 “那就去试着查查。”罗星河交代,“段义,你叫上两个人去查戏班,尤其是离县衙较远的戏班。” “明白,特别留意每月逢八的情况。”段义道。 “姜平,你去县衙周围转转。虽说这一带都是青石砖路,难留什么车辙子印,那时天又没亮,可也说不准有人出门或者做什么恰巧看见个一二。” “好。”孟平点头。 遂与段义一同离开。 “落落,剩下我们俩人,该先做什么?”罗星河又回头问。 动脑筋这种事,还是听外甥女的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