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不同,好似是乔装去做什么?” “乔装?”罗星河故作不解,“只因罩着披风,又戴着斗笠,身上裹的较为严实?” 伍文轩摇摇头,“此人的一双眼睛隐在帽檐阴影之中也看不到,只能仔细盯着瞧见那胡须似有三四寸?比平日见过的邓知县短须长不少。如此装束,整个样貌瞧的又并不切实,我起初还以为是哪个连夜赶路的过客。” “那你又如何断定是邓知县?” “那还需再说三月二十九,县学休沐日,我回家中碰到邓知县,说是去才溪乡做事,顺便看望我家兄嫂。谈话时,无意中提到教谕夫人生病,孙教谕这些日子不在县学留宿。然后又问起教谕夫人生的什么病,我算是知情人,均一一应答。” “我以为该是邓知县关心县学,见到我便顺道多问了两句。可在谈话时,越发觉得邓知县有些特殊的熟悉。突然想到,是那身高体型均与二十五那夜我驾车险些撞到之人相像,而当邓知县离开时,我更加确定!” 伍文轩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好似再次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