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上观望。 果然见那条说是有问题的桌腿下有缺失,被掏了个洞,刚好能将铜镜卡进去。 损坏的切面已经发旧,明显不是刚动过刀子。 姜落落很快起身,杜言秋收力,桌子恢复平放。 桌子实在沉,累的他双臂酸痛,两手左右揉捏。 “这么费力,你是如何想到?” 姜落落见这屋子的地面明显刚精心打扫过。桌子的挪动几乎没在地上蹭出痕迹,或者说是混在清扫过的印痕中,看不出什么。 可谓是勤快之中见心机! “若见的多,经历的多,自然就会更加小心。”杜言秋指指地上的犄角旮旯,“你若平日需小心翼翼生活,这每一处都能成为你的暗格密室。” “你说与邓知县一见如故,是因为你二人都活的很谨慎,时时存着防备?” 姜落落垂眸一扫,正巧看到杜言秋刚合拢的掌心里烙下两道红痕。 那是他刚承受的重力,也是他成长中受过的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