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而肋骨上的断痕已几乎看不到。” “受此提点,我就想,那具骸骨虽是自然腐化,可若在这具尸身上插一手也大概差不多的。结果还真有收获,这人左臂骨愈合特殊,受伤年限想是更长,而且可能平日会有不适,倒是个很明显的线索。” “可别说整个汀州,只上杭人就这么多,没人去官府报失,官府也不肯张贴告示寻人,我们又怎知该从何处去查找?” 罗星河说着,言语不免带出几分愤慨,“若邓知县在,想是不会有什么顾忌,肯定早就对外张贴告示。不管他这人私底下究竟如何,在查办公务上从未有过马虎。” 那利落果敢的处理事务之风,是罗星河自入县衙以来从严老知县以及胡知州身上都从未见过的。 “所以他才会引人不满,背着骂名而死吗?”姜落落轻轻地问。 邓知县是被伍文轩亲手杀害,可将他推向死亡之路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