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若真有人从中使坏,你心里也会好受些。”姜落落道。 她仔细看了这边田地,药草房距离伍家的木棚有十几丈远,中间还有排用石块堆起的地界,周围并无树木。 药草房燃起的火舌经北风吹卷着地上的枯草烧过去,经石界多少都会受阻,张焕从先着火的药草房逃脱呼救,那边木棚中的伍大娘子却未及冲出,反被闷在地窖中? 张焕挣开姐姐,抹把泪转过身,“我想让歹人伏法,可我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这个歹人。你说一枚铜镜种种可能,这可能只是其中之一,大多还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但邓知县迟迟没有给出结果,说明这个可能还是存在。” 辟邪镜是在伍家地窖里发现的,这事情也就更有蹊跷。 “可是,邓知县临死都没有与我说出个结果,已经过去数月,你真能查出来?” “能否查出,也得查下去才知道。在此之前,你们也不要将此当回事。” “放心吧,我们不会多嘴。若伍家的人真有什么……他们家已经很惨,也是得了报应。” 宋平娘子叹了口气。火是从药圃起的,不论怎样,也是该他家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