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夜晚跟清晨，都挂满了白霜。” 这次来春城市调研考察的大人物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天哥问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吧！” 张子雄毫不客气的说道：“如果大佬愿意加入我们，我们使徒组织的大天使将会找时间亲自和大佬面谈！” 所谓的大天使就是真正掌控着使徒组织的某个境外势力的代言人。 听起来还真是诚意十足！ 这也从侧面证明马老二的情报确实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陈凡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张老板你自己也是华夏人。” “就算使徒商会真的执行了劣等人种的清除计划，但世界上只有现在的这些所谓的高等人种！” “你能保证你不会被重新划入到要被清除的劣等人种当中去吗？” 张子雄闻言坦然一笑：“当然不会！” “我们使徒组织早就考虑过忠于主的信徒有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疑虑！” “主是按照忠诚度来划分高等人种和劣等人种！” “只要我完成了这次清除劣等人种的计划，将会成为忠诚度最高的使徒！” “成为高等人种当中的精英！” “你和你背后的大人物同样如此！” “绝对不能让你们流血又流泪！” 陈凡听了不由沉默。 这个家伙一直在给别人洗脑。 可是事实上他自己也已经被洗脑了！ 想到这里陈凡看向张子雄的目光当中带有一丝怜悯。 正是因为这种怜悯。 陈凡在把张子雄转交给支队的时候，最终也没有说出那句早就已经想好的台词！ 看着张子雄被带上了头罩，有支队的人一步步押送到春城市看守所。 陈凡才把那句台词说了出来：“对不起！我是华夏军人！” “什么？” 站在陈凡一旁的李舒桐和吕晓东等人没有听清楚。 陈凡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你们回去吧！” “这一次任务你们配合的不错！” “回去之后我就向军区党委为你们请功！” “至少也是一个二等功！” “耶！” 李舒桐和吕晓东听了都忍不住欢呼雀跃！ 恋恋不舍的返回了各自部队。 陈凡则是怀着沉重的心情，继续留下来做最后的收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