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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灵剑(1 / 2)

殷溶月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底下硌得慌,映入眼帘却是布满蛛丝的屋檐,破旧的房梁。

什么情况?

咯吱——

殷溶月的耳边传来动静,有人进来了?

“师尊真是的,咱们剑宗都这么穷了,还偷偷拿灵石去喝酒,也不看看这屋顶破成什么样了。”少女小声嘟囔着。

进入房中的少女环伺四周,目光放在了正中的木架上,黯然道:“我们剑宗如今最值钱的只有这把剑了。”

木架上的那把剑,剑身泛着银白色的光泽,通体却呈现半透明的蓝色,像冰雕一般,而剑柄处镌刻着一轮小小的弯月,冰冷而迷人。

“师姐,你再说师尊的坏话,我可都听见了,我要去告诉师尊。”小孩笑嘻嘻地说道,全然忘记自己还是个小团子,走路都得靠师姐牵着走。

少女笑着捏了捏小团子的脸,“好啊,都敢告状了,看师姐还给不给你吃糖?”

殷溶月听着这对师姐弟的对话,身子底下硌得越发难受,忍不住动了动,挪挪身子。

刚刚说话的少女视线仿佛落在了她身上,殷溶月不得不猜想,那把剑不会是她自己吧?

“师,师姐,刚刚那把剑好像动了动?!”小团子惊讶地发现,急忙拉扯少女的衣袖。

少女听闻立马转身,发现此刻的灵剑正安安稳稳地置于木架上。

少女转身准备拿下她那个胡说八道的师弟,让他知道剑宗外的花为什么那么红!

那小团子手颤颤地指向了那灵剑,少女悄悄转身正好看见方才的灵剑此时竟像成精了一般动弹。

“师尊! 师尊!那把剑活了!”,少女大喊道,满脸慌张地跑出房间,甚至忘记带上可爱的小师弟。

转眼间,屋内就剩下那小团子了。

小团子嘴巴紧紧地抿着,虽然极力忍住不哭,泪花却在不停地打转。

殷溶月也不想吓着小孩,可是谁能告诉她怎么变成一把直挺挺的剑了啊?

难怪底下硌得慌,谁不难受啊?

搁谁身上不害怕啊?

哐当一声,殷溶月终于把自己蹭下了木架,跌落在地。

灵剑幻化成一位女子,雪衣墨发,唇不点而红,眉不描而翠,额间弯月,眼眸似水,整个人显得清丽脱俗,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芍药一般。

殷溶月随即抬头就见一大一小泪眼汪汪的样子,小的刚刚就在哭还能理解,这么大的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跑出去找她师尊了吗?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宗最值钱的剑没了!”少女看见眼前的女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可真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

殷溶月这才发现自己变成人了,有手有脚,而不是一把剑。

殷溶月轻声吸气:“啊,好疼。”,就见到眼前的小团子乐颠颠地跑过来搀扶自己,一脸羞涩道:“姐姐,我扶你,姐姐,你真好看。”

林轻雨眨了眨眼,小团子已然被美貌拉拢了,自己慢吞吞地靠近殷溶月,仔细打量着,“你就是那把剑?”

“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把剑吧?”殷溶月犹豫道。

“姐姐你就是,你额间的弯月跟那把剑一模一样。”林净山歪着小脑袋说道。

殷溶月抬手摸了摸自己额间的弯月,发现也说不清自己的由来。

打量着四周,看着眼前的两个小孩,忍不住问道:“这里是何处?只有你们俩吗?”

林轻雨见殷溶月疑惑的样子,指了指木架,“你是我们剑宗的镇宗之宝,师尊说是师尊的很多个师尊传下来的,是宝贝,所以很值钱。”

“不是喔,不仅仅只有我们俩,还有师尊呀。”林净山在一旁乖乖补充。

“那你师尊什么时候回来啊?”殷溶月只有把希望寄托于俩小孩口中的师尊了。

林轻雨探了探头,看外面的天色,回道:“师尊应该快回来了,我们快去门口等师尊吧。”

林轻雨像个小大人一般,回来牵好林净山,走到殷溶月面前,思索片刻,递出了小手。

殷溶月见眼前的小手举在面前,终究还是牵了上去。

林轻雨满意地点了点头,保持着小大人的沉稳,往门口走去,看着林轻雨稚嫩的侧脸,殷溶月想到她眼底掩饰不住的兴奋,内心叹息还是个孩子啊。

荒凉的山间,破旧的牌匾,剑宗门口排排坐,喝冷风。

回来的鹤月远远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看向自己的两个徒儿,嗯,还活着。

目光移向一侧柔弱精致的女子,这谁?

林净山看见师尊的身影出现,踏着小团腿一边跑一边喊,“师尊,师尊,有带糖糖回来给我和师姐吗?”

“笨蛋,师尊的灵石都拿去喝酒了。”林轻雨毫不客气地打破林净山的想法。

鹤月不过也就一百岁,外貌却似少年一般,浑身上下吊儿郎当,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殷溶月也没想到他们口中爱喝灵酒的师尊这么年轻,以及这般不修边幅?

鹤月仔细打量着殷溶月,视线扫过她额间的弯月,那弯月好似在哪见过一般,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请问道友有何事需要帮忙吗来我这三三剑宗?”

“三三剑宗??”,殷溶月怀疑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向头顶的牌匾,上面不是北斗剑宗吗?

“师尊,我知道我知道!”林净山把手举得高高的,急切地让师尊能够看到他,示意师尊快问他。

鹤月咧着嘴巴对林净山笑了笑,随即询问林轻雨,“轻雨,你说。”

林轻雨抿了抿嘴巴,偷偷看了看鹤月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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