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的情人。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唯独要破格提拔她为生活秘书。
在这之前,项元丰的生活秘书一直是工作十几年以上,有丰富资历的人。
项元丰对细节要求高,对生活秘书要求更高。
没有人知道真相,人云亦云。
姜莹的付出变成她想上位的证据,一切行动不再纯洁。
工作实绩成为污点,评判为她进阶的踏板。
项元丰察觉到无法遏制住这种谣言时,果断选择全力培养项景天。
天平在两兄弟还未形成竞争对峙的时候,完全倾斜到一边。
项景绅的童年充斥着各种不愉快的声音。
姜莹只是教他隐忍,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要随便对别人的挑衅发火。
控制不住脾气的人,将来做不成大事。
姜莹在项家隐忍了二十几年,哪怕做的再好,依然是别人眼中上不了台面的交际花。
……
项景绅逼近一步,怒气汹涌盯着她,“你喜欢这样?”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宋挽凝恍惚,腿脚发软站不太稳。
项景绅拽住她胳膊往外拉,没有商量的余地:“送你回去。”
“等等!”
项景绅怒火中烧:“你想留在这?”
不想留,却不能不留。
成年人的世界,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这半个多月以来,好不容易事情有点进展,说不准的事。
“宋挽凝!”
右手上臂承受着项景绅手掌收紧的力道。
肩膀瑟缩,不敢抬头,项景绅头一次对她发火。
“我进去打个招呼再、再走,”小心翼翼问:“好吗?”
项景绅松开手,瞳孔深不见底:“我在车里等你。”
宋挽凝心跳如雷,踩着云朵般找到包厢方向,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熏人的香烟气味。
下意识掩鼻咳嗽几下。
待看清里面场景后傻眼了。
她出去一会儿功夫,喝趴下的两三个人身边坐着几个夜场的女孩。
剩下还站着搭话的面红耳赤,貌似准备离开,几个女人在沙发上等他们……
大家今晚喝的很尽兴,这是要准备下一趴?
包厢里这架势,决不可能继续留下去。
唯一动静比较大的是蔡耀真和宋文,两人左右开弓,围着那个老总轮番敬酒,对方全盘照收。
八成有戏。
宋挽凝走进跟他们两人使了个眼色,找了个不舒服的由头,逃走了。
*
一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时力开车,庆幸今天穿了厚一点的外套,车里真冷!
项景绅上车时脸色难看,说了句等人,便闭眼假寐。
几分钟之后,宋挽凝气喘吁吁跑过来,带着一身烟酒味坐进了车里。
时力诧异瞧了眼,安静开车。
途中她多次想找话题,转头看见项景绅一副拒绝沟通的架势。
糟糕的修罗场……
今晚喝了不少酒,胃部空空,疼痛感越来越明显。
宋挽凝使劲儿用拇指顶着胃部,稍稍弯腰往前弓着背,稍微好受些。
半小时后,疼痛感开始变得无法忍受。
宋挽凝额头渗出汗珠,膝盖抵着额头,人消失在后视镜里。
项景绅察觉动静睁开眼,看见宋挽凝蜷缩着身体。
紧张问道:“哪里不舒服?”
宋挽凝扒拉开散落的发,艰难抬起头回视:“疼……”
满脸泪痕,有气无力。
项景绅火气顿消,“下次还敢喝这么多酒?”
嘴上责怪,两只手把她扶起来靠在座位上。
宋挽凝说不清是哪里痛,肋骨疼,胃也疼。
被误会心更疼。
宋挽凝坐不住,扯着项景绅的衣领,歪斜靠在他怀里。
嘴里嘟喃个不停。
项景绅低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问:“哪里疼?”
“不、不是的……”
宋挽凝语无伦次,酒劲儿上来,语言系统混乱。
心里记得项景绅在发火。
发火比无视好。
发火证明有转机。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不能有误会她。
不能让他厌恶……
口齿不清的掰扯:“看不到我……停拍就……看不到我了。”
她永远走不到项景绅身边。
只有两年时间啊。
巨大的悲伤笼罩宋挽凝。
项景绅扶着她肩膀,眉头紧皱。
完全听不清她的话。
一边拍背,一边安抚人。
眼泪来势汹汹,说话更加模糊。
听的人只能努力分辨她口中断断续续的音节。
项景绅哪里见过这架势,顾不上那点火气了。
……
宋挽凝醒来时,外头天光大亮。
头一回宿醉醒来,浑身不得劲儿。
昨晚睡的是自己的床。
记忆最后停留在项景绅车上,那时候明明胃痛的要死。
后来哪哪不舒服。
掀开被子下床,快速洗漱完出去。
外头只有保姆在忙。
安排好早餐,保姆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