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借着路灯的一点光和酒精的作用,然后搂着徐缓的脖子吻了上去。
几秒之后徐缓推开她“够了江雪,你清醒一点。”
不忍看着江雪的失落的样子,启动车子:“我送你回去。”
后来一段时间里,江雪从未再找过徐缓,甚至是在躲着他,她忙着把股份卖了庄园卖了,捐出去大半,找到支教的网站联系完报了名,直接动身去了一个贫困区。
在离开之前去了父母墓前告诉爸爸,找到那个同样失去父母的女孩了,她要去替爸爸补偿她。
在去往目的地之前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也从未再联系过徐缓。
却没想到两年后刚回来就碰到了他。
花店门上的铃铛响起。
“江小姐,别来无恙。”进来的女士穿着一看就不需要在室外走动的衣服,酒红色内搭白色皮草,栗色的大波浪偏分,看着价值不菲的名贵肩包,裙摆随着步子摇曳生姿,极具女人味的香水随着进门便被笼在屋内,飘散在周围。
男士穿着名牌戴着金丝眼镜,行为举止却一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的做派,坐在橱窗前的椅子上,摆弄着绿植的叶子,店门口停着的车可以看出来非富即贵的身份。
江雪放下手里的玫瑰,看到是熟脸,愣了几秒便上前招待,自从父亲去世后,熟人的冷眼旁观冷嘲热讽来的人的并不少。
“两位随便看看。”江雪边说边忙着自己的事。
“江小姐卖股份的钱也够纸醉金迷几辈子了,怎么窝在这么个小店里,打算怡花弄草的修身养性呢?”
一起的女伴不发一言,在店里走动仿佛对许多花都很有兴趣。
男人顺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江小姐有点太敷衍了吧。”
江雪不急不缓的端起他跟前的蕙兰:“先生,您要是喝茶前面就是茶馆,对面就是咖啡店,我这只是花店。”
说着边拿喷壶给绿植加水。
“两年多了,江小姐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傲气,旧相识了没有不捧场的道理。”女士从另一边走出,手里拿着一支雪柳与艳丽的脸有着极大的反差:“还记得我吗?燕琳。”
一尘不染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原来的燕琳不是这样的,江雪与她并无深交,但着实与模糊的记忆里的她判若两人,燕家的二小姐燕琳沉默寡言,在圈子里存在感极弱,在燕家破产后好像是只剩她自己在临江的名利场。
她上前挽住李景南的胳膊。
“景南,过几天家里不是要办派对吗?到时候就麻烦江小姐亲自去布置一下了。”朱唇轻启,用着又甜又清脆的声音看着江雪,笑意盈盈。
“跟我想的一样,让谁做不是做。”李景南环住燕琳的腰:“预算无所谓,重要的是江小姐一定要亲自去。”
江雪微笑着送走大客户,转身回想燕琳走时回头的看向她的粲然一笑,如她手上的盛放的丝绒玫瑰。
江雪不解其中意。
既然他们是大手笔,自然好好对待。
最近和小梦都在准备李景南用的花,徐缓从车里看到“雾凇”里里外外的在忙着。
“最近忙吗?”徐缓站在门口,只穿了一件黑色西装,眼帘微低,侧脸在阳光下显得线条分明。
江雪抱着花转身,香雪兰的余香在此经过,留在门外。
徐缓也跟着把花拿进去,量身剪裁的西装搬着花似乎有些违和。
“我来吧…”江雪面无表情接过徐缓手里的花“你要有事就先走吧。”
“江雪,我只想替你父亲照顾你。”徐缓有些无奈,声音低沉。
“不用,这两年我发现我已经可以照顾别人了,我不需要被施舍的照顾。”
徐缓看着江雪冷漠的表情,心里已经想把千百回想说的话说出,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受其恩惠,必守其言。
天沥沥的下起雨来,还伴着几声雷声,轰隆隆的,店里暗下来,江雪开了灯,花的颜色与香气烘托的浪漫气息,电脑里播着莫文蔚的歌,与此刻的氛围极为合拍。
“姐姐,数量是对的。”店里新招的店员正在清点花的数量。
“那就好。”
“姐姐这次要做中式的布置吗?。”
“看顾客怎么选了,现在中式的设计还是许多人不太接受。”
“中式多好看啊,也有繁花似锦的方式呈现啊,只是现在市场上还都是韩式法式的比较多,批量生产的不用费心设计的。”小梦有些沮丧。
“小梦,我们现在主要的是先存活下来,等有机会说不定我们店就是转型的第一家中式花店呢。”江雪拿着最后一张包装纸。
“那到时候店里招的人多了我要当店长。”小梦圆圆的脸红扑扑的,笑的眼睛弯弯。
“当然可以呀。”
晚上的时候江雪发现邮箱里有封邮件
[小心为上。]
四个字,别无其他,但仅仅四个字也够让江雪思索再三了,是谁呢?
派对当天,除了很冷,天气还是很好的,江雪看了看时间,又想到那封邮件,明显是认识的人发的。
她知道李景南会招呼许多人来看自己的笑话,这个心理准备自己还是做好了的,现在只是自食其力的小店主,那些二世祖们就随他们吧。
跟小梦一起把东西装车,穿了件暗格子的大衣,随意挽了头发,不施粉黛,皮肤却更显透净。
到了约好的地点,对方却打来电话,说地址改了,发了新的地址。
[雪松庄园]
这就开始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