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个怪物回来了。”
“好像是,被抓回来的?”
“抓?她居然敢叛逃?其他人叛逃是死,她可不是啊......”
“这倒是没,听说是自作主张。”
“欸——具体说说!”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考了警校进了警视厅,结果因为怕被当成卧底,主动离职了。”
“这,这是什么脑回路?怎么想都是卧底到警视厅更有用吧?”
“是吧,那些代号成员估计也这么想的,把她抓回来了。”
“......等等!你们要想想那个男人,他可是号称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啊!我们研究所前几天刚击毙一个。”
“......”
“这样想,好像也能理解哈。”
“......”
“还是别说那个男人了——猜猜她最后会分配到哪个实验室?T药虽然终止了,小组解散。不过C药的小组借用过几次,进度是突飞猛进啊!”
“别想了,已经定了,A组。”
“哑巴里——也太看好A组了。”
“是啊,毕竟组长是天才......”
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卫生间彻底安静下来,其中一个隔间门被打开,走出一个茶色短发的少女,也是之前那些人嘴里的天才组长宫野志保,代号“雪莉”。
她打开水龙头,听着“哗哗”声,看着镜子,陷入回忆。
一天前,琴酒带着一个乍一看和他一家人的女孩来到研究。雪莉推门进去的时候,屋内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呼吸声。琴酒叼着烟,靠着门口那边的墙站着。少女则拘谨握着双手埋头站在他不远处。
说实话,看到一大一小两琴酒,雪莉本能瞳孔一缩,呼吸都停了一瞬。直到定睛看去,和琴酒银色偏灰的发色不一样,少女的发色是雪一样的白色。
就在雪莉偷偷地仔细观察少女的时候,对方突然抬起头看了过来。
“啊——视线对上了!浅绿色的虹膜,不会真是亲戚吧......居然连睫毛都是白色的......”她心里感叹。
还没等雪莉有什么反应,对方好像被惊吓到的流浪小猫,瞳孔震颤片刻便迅速移开视线。
雪莉:好了,确定了,不是琴酒亲戚。
琴酒看雪莉到了,丢下一句,“人给你了,怎么用问C组。”然后就果断推门离开了。
被押过来的星野月心想“坏了,不能装自闭了”,赶忙追了几步问道,“我还能回去当行动组成员吗?”
男人脚步没一点停留,星野月只听到一声打火机的“咔嚓”声,男人侧头点烟,随后原地只留下一团烟气,正慢慢消散。
星野月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好似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关心答案,其实心里已经泪流满面尔康手了。“好帅的男人——好狠的心——呐!”但她不敢多走了,再走一步,臭男人就要开枪了。
同时,这里还有一位少女也非常无语,“至少告诉我人家叫什么吧。”
“你......”不等雪莉问完,对面少女也回神意会到她的意思。
“我叫月,是T药的唯一幸存者。”
“可以直接喊我星野,我之前在目暮警官手下当过一年巡查,和高木前辈是同一届。”
时空交错,缩在角落里的灰原哀听到了两道声音。
“那星野姐姐是为什么离开呀?刚刚看目暮警官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棕色短发带着发箍的小学女孩好奇追问。
不得不说有些问题高中生问都有些直白,但小学生问刚刚好。
听到目暮警官,星野月又有点紧张了——不是装的。一年下来,还是处出感情的,比冷漠的酒厂让人留念多了。尤其现在还知道了目暮警官特地给自己申请了升职……
“在工作一年后我发现只是按部就班跟着案子跑,可能米花的犯罪率永远不会下来了。于是,我就和目暮警官说‘警察是救不了米花的,我要去当漫画家了!’”星野月选择一种自以为幽默的表达方式。
同时内心的小天使疯狂晃着本我的肩膀,强烈谴责,“你个黑心组织的成员说什么大话,还是抄的!”
一旁柯南半月眼,心里默默吐槽,“不要以为霓虹人就不知道鲁树人的梗了,你怎么不说你不做人了。”
某假小学生不知道他半真相了……
“所以星野小姐是去当漫画家了吗?现在Summer上很有人气的逆袭女警不会是星野小姐的作品吧?”某个对警察二字很敏感的黑皮服务员也凑了过来,明知故问。
只要点开此人手机搜索记录就能看到“百夜优”,可惜在场众人没有一个能做到,额除了某个扮猪的白毛。白毛这时在纠结点菜呢,所以也就没人知道进入话题的安室先生是云了。
星野月正拿着菜单一边琢磨着点什么菜,一边回答众人的问题,没想到连服务员都凑过来八卦了。
[黑皮服务员别趁机偷懒啊,没看到眼前还有客人拿着菜单在点菜呢,快介绍一下招牌菜呀!]
这话也就心里想想了。她迅速撇了眼安室透,视线又回到菜单。
[可恶,我有点选择障碍,点哪个好?]
“......是的,我的笔名是百夜优,请大家多多支持。”
[牙白,我这是什么话题终结者,呜呜我也想成为园子一样的社牛。]
星野月的动作开始僵硬了。
灰原哀看着这一幕眼底泛出一丝笑意,已经确定这位“病人”没有认出自己,“没办法,那就帮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