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很难过,但你还是拉着身边的伤心小狗静静的听宫尚角说话,你相信哥不会害你们,也相信他这么做肯定有稳妥的后手。
这时宫尚角转身,看着宫远徴,“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徴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让他拿命来偿。”
“无论是谁。”
说完对着宫远徴点点头,宫远徴也看着哥哥,哽咽出声,“哥,听你的。”
转头看着沉默的你,宫远徴用手托起你的脸庞,迫使你看着他,俯身用鼻尖蹭蹭你的鼻尖,“阿姝,我会没事的。”
眼泪像不值钱一般落下,你想伸手却只觉得浑身无力,你抱住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阿徴,我会救你出来的。要是有人敢动你,我让所有人给你陪葬。”
“金繁,押下去。”宫子羽打断了你俩的拥抱,让金繁把宫远徴押下去。
金繁扯着宫远徴,遮住了宫尚角望着弟弟不舍的眼神,迫害宫远徴放开了你的手。
宫远徴甩开了金繁搭在他身上的手,“放开,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正准备走时,像是想起什么,宫远徴看向宫子羽,道,“哦,对了,你需要什么药,我可以派人给你送过来。”
说罢便离开了。
只有你知道,徴宫的医馆除了他,便只有你有所有权。
你不应,宫子羽拿不到他想要的。
你手一紧,没有再理会宫子羽看向你的愧疚,也没有理会宫尚角,你知道他愧疚,可你讨厌他的这般行为,是,是为了让阿徴清清白白,可是明明可以护住他不让他进地牢受苦,堂堂徴宫宫主,明明可以不用去,因为哥哥说了,阿徴毫不犹豫的去了。你很生气,哪怕宫尚角也很难受,你还是在迁怒他。
你转身,走向还晕倒在地上的云为衫,留下一个白玉药瓶,里面是两枚药丸,可解刚刚贾管事下的毒。
这便当作你最后的善意了,以前有宫远徴护着你,除了毒药,你还是偏爱济世救人,可是现在,你不想救人了。
你要学会狠心,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
不能老是他保护你。
你会护着他的。
你想。
你转身离开,这次是一个人回徴宫,没有宫远徴充满草药味香气的怀抱,也没有少年发间铃铛碰撞的清脆响声。只有你自己。
而你离开之后,云为衫抓着手心里的药瓶,神色复杂的看着你远去的背影。
最后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