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毒牙就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皮肤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宫远徵舔了舔唇,“敢吗?” 上官浅闻言,脸色有些僵硬。 宫远徵:“你不敢?” 那黑虫被捏着身躯,弯曲的节状肢体和毒牙若隐若现。顿了顿,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那只虫,你的动作却更快,在上官浅之前拿起了那只虫子,又从自己的香囊里掏出一个瓷盒,状似无辜的对上官浅说。
“上官姐姐,既然害怕虫子,那不如试试我这个吧。”
你打开瓷盒,里面是一只蝴蝶,只是蝴蝶的颜色有些诡异。宫远徴看着蝴蝶笑了,对上官浅说:“阿姝的虫子可比我的虫子厉害多了,你若是说谎,蝴蝶便会钻进你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啃噬你的血肉,不到三个时辰,只剩下一具披着人皮的白骨。”
“敢吗?”
上官浅没有选择,只能伸手让你把那只闪烁着绿色荧光的蝴蝶放在自己的右手心里捧着。 离开了桎梏的蝴蝶开始扭动,上官浅的手不停颤抖着,仍然哑着声音说:“我对宫二先生真心实意,绝无二心。。 . . . . ” 那绿色的蝴蝶在上官浅手里只是微微蠕动了一下,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行了。”你拿回上官浅手里的虫子,放进自己的小瓷瓶里。 见那可怕的蝴蝶被收,上官浅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问:“这虫子究竟是何物,竟然能够识人谎言?” 宫远徵有些顽皮地笑了笑,冷冷的脸上突然恢复了难得的少年气:“骗你的,这不过是一味药引罢了。世间怎么可能真有能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早就被人摧毁了。”
“不是应该视若珍宝吗,怎么还会摧毁?”上官浅奇怪。 宫远徵:“世人皆称追逐真相,却总是逃避面对。世人皆称鄙视秘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深渊有底,人心难测。这人心啊,是天地间最经不起试探的东西了。。 . . . . ” 少年的话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老成和深不可测。 不过少年看向身侧的少女是总是透着快乐的少年意气。 上官浅敛起神情:“我可以去见宫二先生了吧?” 宫远徵:“哥哥晚上从不见客。我先送你去客房休息,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 “多谢徵公子,多谢姜姑娘。”
你回礼,拉着宫远徴一起回到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