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给我们一些镇邪祟的符咒,毕竟我们是虽有缚鸡之力,但与妖邪相抗,还是以卵击石罢了。”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放心吧!我会让卉心在你们离开慈心庵之前,给你们一些镇邪祟的符咒,还会让她简单教教你们,符咒怎么使用。大概两天吧,我会去你们家里找你们两姐妹。届时,制服那只妖便如探囊取物。”
说到此处时,仙姑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寻常的笑意,香莼还未来得及深究。
仙姑抬手挥了挥,示意他们退一下。
“诶~”香芹还想再说点什么,见状只得躬身行礼退下。
在黄昏时分,姐妹二人与卉心分别,离开的时候,她们的荷包装满了各种镇邪祟的符咒,胸腔里那颗惶惶不安的心似乎平静了些许。
夕阳西下,昏黄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脸上的阳光和阴影泾渭分明,毛孔清晰可见,绒毛细密,映得整个人都散发出暖暖的光晕。
在回家的路上,香莼整理着?自己的裙摆?, ???随意地向姐姐香芹问道,“这是两天怎么办?仙姑真的会过来帮忙吗??”
“我们还是祈祷这两天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吧!不知道柳生最近怎么样了?希望那个妖怪放过他。”香芹觉得心砰砰地跳,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心里这么想着,她还双手合十,朝着虚空拜了拜。
在等待仙姑到来的第一天,香莼越想越不对劲,越等越焦虑,当日晚上便做了噩梦。
她梦到柳生一手抓住她细长的脖颈,嘴里新生的长长的獠牙泛着银光,嘴角斜钩,对着她的脖子快准狠的一口咬下去。
睡梦中的她双腿一瞪,在挣扎的噩梦中沉重地醒来,抬手摸了摸额前的细密薄汗,深深地喘了一口气,长吁了一声。
“诶,原来是梦啊!”香莼轻轻呢喃了一声。
这一声将旁边睡着的香莼吵醒,迷迷噔噔地问了她一句,“怎么了?”她的声音嘶哑干涩。
“无事,你先睡吧,只是做了个梦。”这时候的她还装作只是梦中正常的惊醒,敷衍地安抚了姐姐。
第二日清晨,香莼一早起来,想起昨晚的那个梦,默默地摸了摸后颈,仿佛那处有个牙口留下的伤在隐隐作痛。
那个的时候香芹还在睡梦中。
她思来想去,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暗自决定私下里去找柳生。
香莼收拾得当,背着竹箱准备出门,离开时她目光凝重地看了一眼院子,家里养的鸡鸭自顾自地吃着屎盆里的草料,微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有两片树叶悄无声息地落下,四周静谧,屋角的铜铃偶尔发出一声清脆的铃音,轻手轻脚关上了院门。
她一转身远眺前方,在很远很远的田埂上,有一两模糊不清的人影已经在辛勤地耕作了。
看到这个场景,她的嘴角抿起,手轻轻在腰间围布上掸了掸灰,其实手上并没有灰,只是下意识里一贯习惯的动作。
她独自一人走过寂静的乡野小路,这条路她从小到大走过无数遍,是不能再熟悉的去镇上必经之路。
香莼有些紧张地站在问心阁的门口,远远看到店铺里坐着掌柜和柳生,正如同往日一般忙活着自己手中的活计。
她深呼吸几口气,做好心理建设,想像上次那样装作要买东西的样子,一脚跨进店铺,准备开始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