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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3)

府会亏待了你母亲不成?放心吧,照顾不过来会请郎中的,你们去安州的时候,我给了多少嬷嬷丫头?”

听萧老夫人说这话,萧晚姝无奈扯了扯嘴角,当时给的嬷嬷和丫头确实不少,可从未给她们寄过银子。

没有月银,女子营生本就有局限,谁肯白白伺候人?

说起这事,宋晏便一口恶气涌上了心头,胃中一阵翻滚,甘棠连忙拿过帕子接上,宋晏呕出了一大滩黑红的血。

众人纷纷落了箸。

萧老夫人摇摇头,终是明白了萧晚姝所说的病症含义,这下彻底没了话,谁愿意吃饭时候看到这样一副窘相,既然她女儿提议要出府,她一下子觉得也不是坏事,萧老夫人问萧炎:“炎哥儿,怎么看?”

“给她吧。”

说话的是萧炎,这些年夫妻相隔多年,再住在一起难免尴尬,她又有这种病症,万一再去他房中送送汤水吃食,咳的急了,血水可能会喷进饭食中。

或者同榻之时,醒来之后看到这样一摊血污。。。。。

大房看着她这副模样,一脸嫌弃的缄默的别过脸,拿帕子擦着嘴角,强忍住干呕之气。

给她宅子又能如何?有银子找仆人打理?

现在一个奴仆月俸怎么也得五百文,这母女从哪能掏出钱来?

到时候只管看她们的笑话就是。

萧玉清瞧着这个场面,面色如纸,灯火辉煌也不曾给她添半分颜色,许久之后,她方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一个宅子真算不了什么,嫁给高云祁,到时候她就是镇北侯府的大夫人。

要什么没有。

况且,那镇北侯府娶亲,礼金能差?怎么算,这也不是个亏本的买卖。

这般想着,萧玉清粲然一笑,原本惨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森然。

这一顿,萧府众人并没有吃几口,反倒是萧晚姝在安州过惯了清苦的日子,面对这一桌子饭食,胃口大开,边给宋晏布菜,边慢条斯理当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

吃下了,难得的饱饭。

这一夜,她们歇息在了萧府,饭虽吃的饱,可总有种寄人篱下之感,宋晏虽睡前喝了些安神的汤药,夜咳依然有些重,萧晚姝也在萧府睡得并不安稳,窗外廊下是一阵阵小声的呜咽声,萧晚姝纳闷的撩开帘子,便看到了外面梨花带雨的甘棠。

萧晚姝披了一件外衫,步出屋内,外面的清朗的月色,铺了一地的银辉,窗外吹过一阵夜风,小窗咯吱作响,屋前的竹帘正扣的轻轻晃动。

萧晚姝怕吵到了宋晏,便牵着她来到了墙角处:“怎么了?”

甘棠瘪了嘴:“我没事,没事.....”

萧晚姝给她擦着眼泪,问:“是不是林富?”

甘棠边摇头,边哭,听到这话,更是哇的一声越发汹涌了。

萧晚姝想不了那么多,这甘棠不能跟着她来京受委屈,想起上一世,便是方进府,便一而再,再而三轻薄于她,为了这事,甘棠险些撞墙。

她不能让这事再一次发生,扯着甘棠就朝院外走。

甘棠怔楞的止了步子:“大小姐带我去哪?”

“算账。”

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凉亭上打盹的几个侍卫和林富,她拽着甘棠就往前走,甘棠嗫嚅着不敢向前。

谁知,萧晚姝大喊一声:“林管事。”

不知正坐什么春秋大梦的林富,孤灯一盏下,也能看到方才落下的口水,就看到了不远处恍若天人的萧晚姝。

白日的粗布衣衫已经被她褪下,她换了一声绫罗,好似是刚睡醒,杏眸中还浸着雾霭,鹅蛋脸微微发红,皮肤白腻如雪,离着越来越近,林富以为尚在梦中,便朝那抹倩影伸出了手。

将她手上的帕子萦在鼻尖轻嗅。

可真好闻。

他竟然梦到大小姐了。

“啪”的一声响,将林富狠狠的拉了回来,脸上火辣辣的痛,这一次,林富才知道自己方才轻佻了谁。

甘棠只是个下人,占点便宜没什么,这个可不一样呀,她可是大小姐啊。

林富惶恐的跪在地上,旁边的侍卫也是瞠目结舌,他竟然敢公然轻佻大小姐。

萧晚姝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转向甘棠:“过来,方才他是如何轻佻你的,便指出来。”

甘棠胆怯向前,指着方才握着萧晚姝帕子的手道:“他方才用那只手,摸奴婢的屁股.....”

“行了知道了。”

萧晚姝打断她的话,伸手抄腰间的匕首,干脆利索,伴随着一声脆响,继而是一声纸张破碎的声音,林富的左手的筋脉就被她生生用刀挑出来了,力道并不大。

可胜在精准无误。

林富哀嚎声,传遍了本就不大萧府。

旁边的侍卫捏了一重的冷汗。

林富的整个手都已经在失控的抖,地上是粘稠的鲜血,萧晚姝掏出帕子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闻着浓重的血腥味。

喉咙一阵犯呕。

可真是污秽之物。

众人循声而来,看着地上握着手臂不停哀嚎的林富,面面相觑,不由为镇北侯府心惊胆战起来。

这晚丫头,竟如此泼辣无情。

林富可是拍着大房的马屁才走到如今的,看到大房过来,就要匍匐着爬过来,大房也赶到了,看着地上的林富,容颜大惊失色。

她向前两步,林富的手左手彻底没法用了:“有什么事不该坐下来商议的?”

萧晚姝走过来,看向地上匍匐着的林富:“他轻薄侍女,视为一罪,轻薄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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