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注视着她水润的眼眸:“不会有事的,别害怕。”
“那这个丧仪…”
“是执刃和少主。”宫远徵面色一瞬间有些纠结,还是告诉了她答案。
随即他又有些忿忿不平:“宫子羽怎么配当执刃,能当执刃的人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才对。”
或许因为刚哭过,宫远徵眼尾绯红,尽管说着狠话还是看起来一副委屈惨了的模样。
想到宫子羽当初直接告诉新娘们怎么从密道逃出宫门的举动,铃音低垂眼睫,宫子羽无疑是善良的,但若作为执刃来说,还是有些差距的。
宫远徵顿了顿,想到宿铃音还在自己身旁:“今天没有大夫当值,我给你配一些药吧。”
“徵公子不是善用毒吗?难道连医术也精通。”铃音起身拢了拢披风。
只闻他轻笑一声:“别小看我,这种事可难不倒我。”
随宫远徵拿了药,铃音和他并排走在廊上,直到医馆门口才停住了脚步,她小心扯了扯他的衣袖:“把药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宫远徵低头看她安静乖顺的脸庞,低沉轻柔的嗓音在夜色中响起:“今天医馆的药材有些缺失,明天你再来找我拿一副新的药,效果更好一些。”
“好。”
望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宫远徵下意识摩挲着手中的锦帕,却没想到铃音突然转头冲他笑了笑,他掩饰似的将手背在身后,耳尖悄悄红了起来。
幸好夜色深沉,无人知晓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