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南派人去名山客栈,接来姜砚,侍女回报,找到姜砚时,姜砚正昏睡,旁边只有一个小侍卫守着,见他们一来,往姜砚的脸上不知撒了什么东西,就跳窗走了。
姜砚醒来后,也不说话,问什么也不答,只安静地跟着春月她们走,人出奇的木讷。
回来后就去房间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清南这边,楚端走后,姜墨立马着人去请了王府最好的名医过来。
大夫刚诊断完,就被姜墨春月等人团团围住。
“大夫,我家小姐严重吗?”
“大夫,可查出是身中何毒?”
大夫紧张得眼神都不知该往何处看,结结巴巴道:“回,回世子,这位姑娘中的是绝命散。”
乔清南深吸一口气,她怎么就和着绝命散脱不了关系呢。
上一世被姜北野灌了绝命散,这一世又被楚端逼着吞了一粒绝命散。
姜墨听到绝命散三个字,则松开一口气,他那里有解药,随即吩咐道:“那就劳烦先生,去王府取一下解药吧。”
大夫紧皱着眉头,为难道:“世子,这绝命散与王府所有的,并不相同。”
姜墨拽住他的衣袖:“有何不同?”
“世子,绝命散是有多种毒药配制而成,这所用毒的顺序,剂量都会产生不同强度的毒性,而解药也会与之对应不同。”
“这位姑娘所中的绝命散,毒性虽不是很强,但也只能由特定的解药来解。”
姜墨眼神骤然沉下:“那先生……可否配置出来?”
“世子,”大夫吓得咽了咽口水,“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姜墨听完,拔剑就要出门,众人赶忙拉住:“青先生,莫要冲动。”
姜墨怒道:“除了去找他,还有什么办法了。”
姜墨的声音无力又不甘。
被拦下后,一脸颓败地坐在地上,责怪自己道:“都怪我,我就不该去与他谈判的。”
“谈什么,就该灭了他。”
众人不知该怎么劝,呆呆地矗立一旁,主事的一个疯了,一个中毒了,他们一时也乱了方寸。
乔清南忽然出声道:“夫君。”
她躺在床上,绝命散的毒性蔓延,让她有些晕晕乎乎。
“夫君不要气恼,他估计不是想致我于死地,是想和我们谈条件的。”
姜墨听见乔清南的声音,赶忙爬起来,走到乔清南床前,小心翼翼地握住乔清南的手。
乔清南无力地笑着:“夫君,先让大夫去看看砚妹妹吧。‘
姜墨点头,春月带着大夫出门后,乔清南又吩咐冬月道:“冬月,去将暗卫的关押之处转移,同时挑选几个带出来,让他们带着国师白生,去找楚端。”
“夫人这是何意?”这让姜墨有些不解,问道。
乔清南示意冬月先去办事,不要耽搁,然后转回头向姜墨解释道:“夫君,之所以楚端还没有与我们谈条件,夫君应该也看到了,楚端伤的很重,虽不知道他是从何受得伤,但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有其他势力乘虚而入,伤害他,夫人我这颗毒药不是白吃了。”
“也没救了。”
“所有我们必须先保住楚端,他在姜砚那里并没有放多少人,说明他目前是真的没有多少人在漠北了,所以我必须放人去照顾他。”
乔清南感受着姜墨手掌的温热,他的手微微颤抖,乔清南知道,他有些慌。
她反握住姜墨的手,力虽不大,但让姜墨的心定了不少。
“夫君不要担心,大夫都说了毒性不大,那就没事,我还能撑些时日,等楚端好了,他会将解药送过来的。”
乔清南说着说着,愈发昏昏欲睡,她靠着姜墨的肩膀,闭上眼,迷迷糊糊地交代道:“夫君,记得与春月冬月她们说,不要告诉父亲母亲,别让他们担心。”
姜墨轻声应允着:“好。”
“砚妹妹那里,你要去问问,让她不要多想,我中毒不是因为她。”
“好。”
“夫君,你就在这,不要走远。”
“好……”
没过几天,楚端果然着人送来了解药。
还有一封信,信上写着,解药只能暂缓毒药蔓延,要想彻底解毒,乔清南必须同他回京都。
姜砚则并无大碍,那个小侍卫撒的是迷药的解药,虽然这几天,姜砚总是沉默不语,但大家都在担心乔清南,并没有察觉,直到楚端送来了解药。
姜砚等人一起站在乔清南的房间里,春月她们方觉得姜砚今日,异常的安静,不过并未多想,猜想许是乔清南因她吞了毒药,内心愧疚所以才不敢多言。
她望着乔清南,欲言又止,踟蹰不前。
乔清南躺在床上,手指不停的敲击着床沿。
定神想了许久,终于出声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与夫君有话要说。“
姜墨收到信后,一直没有说话,盯着信,静静地看着,眼神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众人没有说话,默默地起身出去,毕竟楚端让乔清南与他一起回京都这事,姜墨的伤害最大,新婚妻子要被他人带入京都,甚至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春月走时,不满地嘀咕:“陛下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强抢民妻。”
“这是不是不要脸,冬月姐姐。”
“你闭嘴。”冬月一巴掌拍在春月脑门上,呵斥着说道。
春月识时务地捂住嘴,还是忍不住委屈道:“小姐真的太可怜了。”
冬月瞥见姜砚站在房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