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我知道他,他是我表哥嘛,”韶歌收回神光,对司徒申说。
“先前见过?”司徒申挑眉。
“见过,”韶歌道,“国舅也是我舅舅,我见过他的儿子,这有什么奇怪?”
“这样……”司徒申在韶歌身前坐下,眼光还落在不远处的万宏信身上。
和他父亲国舅爷万筹浑身上下长满心眼子般的精明不同,这位万小公子有些出人意料的真诚,几天相处下来,司徒申还真没觉出此人身上有半点万筹的影子。
传闻国舅小妾养了无数,儿子却只有这一个,乃是前些年国舅异常宠爱的一位妾室所出。
“他们都说我表哥的性子是随了她的母亲,”韶歌对司徒申道,“很是独特。”
司徒申摸摸下巴,“……怎么个独特法?”
“简单讲,”韶歌语气颇有些神秘地,“就是‘好色’。”
“嗯?”司徒申皱眉,“那不是应该随了你舅舅吗?”
“诶,”韶歌摆手,“此‘好色’非彼‘好色’。”
司徒申转头看向万宏信的眼光变得奇怪起来。
他心道非寻常的好色,莫不是这位看起来油光水滑、人模人样的小公子……还是个变态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