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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冒出来的剧情(1 / 2)

洛松承昱看着萧子逸那眼神便知道他心中所想,给了萧子允一个眼神,便拉着孟子书进了杂梅园。

孟子书既不迎合也不反抗,就如行尸走肉般被拉着,待到坐在长椅上后,洛松承昱终于松开了这一路拉着的手,随即又将她揽入怀中,柔声说:“适才,我并非想要轻贱你。”

孟子书一动不动,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并不作答。

洛松承昱心中有点慌乱,说实在的,他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即便真的轻贱了谁,也是没什么的,根本没人敢跟他怄气,去思量他是否做错了,偶尔事后赏些个东西,那些人还会立马跪着千恩万谢,觉得自己无尚荣幸了。但眼前这人又不能以常人之法宽慰,是以他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在孟子书接话了,但却让他直坠冰窖,只听孟子书说:“多谢殿下,但奴才身份低微,本也是轻贱之人,无甚可悲。”

孟子书想:是啊,人若伤极,无甚可悲,无情可表,无泪可流,无言以对。

还好,她还有泪可流,如果哪一天连眼泪都没了,那定是已经被这旧约陈规蹉跎致死了。

“你为何非要说这些话来剜我的心呢。”

“哼……”孟子书嗤笑一声,不再做答。

片刻过后,洛松承昱深叹了口气,说:“是我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你别再说那些妄自菲薄的话了。”

“奴才不敢,谨遵王爷吩咐。”

听到这话,洛松承昱立即将她从怀中拉出来,双手紧固着她的肩膀,怒道:“孟子书,蔚然,你……你……”激动万分却又无言以对。

孟子书眼角一滴清泪落下,凄苦无比的说:“是啊,我已经不是孟子书了,我是魏然,是恭亲王的侍妾,是门下仆人从奴役市场买来的奴才,是个毫无尊严与自由可言的人偶。”

是啊,她不过是个奴才,原以为她是专程被买来做妾室的,结果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最初是被买回来做丫鬟的,是管家,跟洛松承昱一起长大的铁杆儿朋友觉得他后院人太少了,又见自己漂亮,便做主将自己留下来做侍妾了,呵呵……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她泪如泉涌,却也不停口:“但,在我到恭亲王府之前,也是有父母疼爱,朋友相交的,我可以读书、游玩,追求自己的梦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

洛松承昱亲吻着她的眼角,顺着眼泪又亲吻到脸颊,一边亲吻一边轻声道:“你想当孟子书就当孟子书吧,我回去便将你的一应契物改了,你别哭,别哭了。”

但孟子书的眼泪却像决堤了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止都止不住。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到了清风阁,失去了一切。”

“不,你没有失去,你有我,我可以成为你的一切,我就是你的一切。”

“呵呵,你所谓的宠幸吗?要让我用一切来换。”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希望得到我的宠爱吗?你不相信我可以保你无虞,让你一生安乐?”

孟子书看着眼前这似乎有些癫狂的男人,良久,叹息道:“所以,孤独是可怕的。”

又是这句话……洛松承昱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双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额头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说:“你要相信我,依赖我,把你完全的交付于我。”

说完便强吻起来。

孟子书慌了,我艹,这荒山野岭的,你不会是想做些晋江不允许出现的事吧。

她不断挣扎,说:“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不放,你本就是我的人。”

“啊呸的你的人,你哪儿来的脸?”

听了这话,洛松承昱怒意直冲头顶,直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不是我的人?你不愿做我的人,那你想成为谁的人?萧子逸吗?”

洛松承昱常年在军中历练,手劲极大,此时也差不多是往死里掐孟子书,是以孟子书在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瞬间便产生了窒息感,内心恐惧,挣扎更甚了。

只见她憋红了双颊,不断拍打着,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双眼中的恐惧逐渐由绝望代替,洛松承昱心中莫名一痛,卸了力气,松开了手。

在洛松承昱松开的一瞬间,孟子书便猛的咳了起来,她双手轻轻捂着脖子,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要把刚才漏掉的氧气全补回来一般。

孟子书身子脱力,从凳子上滑下,跪坐在地上,不断咳嗽,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往下掉。脑子里有一句话循环播放着,带着嘲讽,带着绝望:他既有那个权力,也有那个实力,可以杀了我。

看着孟子书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住的流泪,洛松承昱无奈的捏着眉心,叹息道:“为何你非要忤逆我呢。”说着弯腰想去拉她起来。

却不想刚碰到孟子书,她便如遇鬼魅一般惊恐的尖叫着后退,直连滚带爬的碰到背后的梅枝,实在是无路可退了才停下,然后慌乱的在地上捡了根树枝举在胸前,指着他说:“你别碰我,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你要杀我易如反掌,但你要是再想对我施暴,我也绝不会束手就擒。”

洛松承昱一把甩掉她手上的树枝,怒道:“你为何总觉得我要杀了你?”

孟子书见自己的防御武器被秒了,有种打游戏跟高手对决的绝望,内心直呼我靠!但在听了他的问题后,又冷静的抬头,说:“你想不想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只要想,就能!”

洛松承昱听着这答非所问的一句话,呆愣了片刻,总算捋清楚了她的意思,眉心皱得飞起:为何她总是这样忧虑?总觉得自己随时会死?为何如此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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