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赖账?”她讥笑着反问。
黄毛支支吾吾地不愿承认自己输了,越简也没逼他。
“行,今天这声爹你不想叫也可以,”她漫不经心地点击着游戏界面,重新开了个房间,“在场有想上的,挨个跟我打,赢了我叫爹,输了嘛……”
越简歪过头,电脑上的光亮打在侧脸上,照着她的嘴角的一阵讥讽:“输了也不让你们怎么样,就当是我不花钱找了几个菜鸡陪练吧。”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从刚才开始就出言不逊的几个人更加“义愤填膺”。
“真会装啊,还挨个打,赢一把就以为自己要上天了?”
“行了行了,别人好不容易赢一把,还不让别人装个十年?”
“我还没见过一个女的敢这么猖狂,今天我不把你打得叫爷爷我……”
一群人撸着袖子,嘴上说着要自己上,却没一个坐上那个位置的。
越简刚想开口再嘲讽两句,突然听到了一身巨响,像是有人在猛烈撞击着门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怒吼。
“谁让你们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