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怪诞的魑魅,在试图攻破法相庄严的神。
铜炉里的水缓慢减少,水汽争先恐后地从小壶嘴儿涌出来。
阿勒握着龙可羡的手,口干舌燥,浑身忽冷忽热,在这狭小的舱室里撕掉了自己一角面纱,可他脑中浑噩,不知如何把过往阐述给她听,只能让她感受自己雷鸣般的心跳。
等了好久,龙可羡也没有等到阿勒下一步动作,她嗅到了失控的前兆,却没有看到崩坏的后果,略感失望。
便后仰了些,拉开距离,不疾不徐地抬手,搭在他腰间。
阿勒霎时间浑身紧绷,眼看着腰带从他身上一圈圈脱落,再一圈圈缠上龙可羡的手,他低头看着这景儿,该动的动弹不得,不该动的蹿得老高。
他闭了闭眼,在这一瞬间觉察到不对劲。
然而,清醒的阿勒都无法遏制靠近龙可羡的念头,遑论此刻的阿勒,他只能用力握住龙可羡手臂,艰难地挤出一句:“别……他妈的,舱里有东西。”
龙可羡垂着头,默不作声地把腰带缠在阿勒腕间,用力束紧。
紧缚的皮肉处已经发红磨破,血液温热,黏稠地渗了出来。
“龙……”阿勒头昏脑胀,觉着自己活不过明日了。
她还在用力。
新伤叠旧患,他就溺在这层层累叠的痛感中,看着龙可羡在眼前成为晃动的虚影,紧跟着门闩“咔哒”一声响,龙可羡平淡地附在他耳边:“我说过了,如有必要,捆起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