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秦乐安一激动,脱口问道:“要不男……公子和我一起抛?”
“这……”
韩璟修正要说话,却突然不解地透过秦乐安望去。
秦乐安疑惑地回头。
只见徐月握着拳头,一副随时冲过来捶翻韩璟修的模样。
妈耶!
退下,退下!秦乐安赶忙朝徐月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
徐月见此,悻悻地退下。
“那姑娘似乎对我有什么意见。”
“应该没有吧,误会,啊哈哈哈哈。”秦乐安心虚地否认。
她思量徐月和秋秋都是“澈安”党,如今很可能会回去找端木澈,便准备速战速决。
可不能害了男神。
“时候不早了,要不还是我独自抛吧!”
“也好,劳烦姑娘。”
秦乐安一拐一拐地找好角度,正要抛起韩璟修的宝牒,徐月果真带着端木澈来了。
“大、大佬,您来啦。”
秦乐安被唬住,努力地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却被端木澈一眼瞪回去。
“叫夫君。”
“哦,夫君。”
“受伤了都不安分,这么晚不睡觉乱跑什么,成何体统。”
说话间,端木澈已越过秦乐安,果断地挡在她和韩璟修之间。
“没乱跑,我就趁着人少,特意来这儿给夫君和母亲大人祈福,真的。”
秦乐安一脸正经地胡诌。
“是么。”
端木澈哼了声,“既然夫人如此精力充沛,便回去给为夫背诵道德经。”
卧槽,又背书!
“额,头突然好晕。”
秦乐安装模作样地捂住额头,“今天失血过多,我先回去了,再见!”
她说罢便要开溜,端木澈却拉住她。
“跑那么快作甚,把东西还给人家。”
哦,也对。
秦乐安正要找韩璟修,端木澈却主动拿过宝牒,嫌弃地抛给韩璟修。
“多谢。”
“不谢不谢——”
秦乐安悄咪咪地走向韩璟修,下一秒却被端木澈公主抱走。
啊?!
秦乐安甚是愕然,心跳蓦然加速。大佬怎么又吃醋了?!
“秦乐安,你作死呢。”
“不敢、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大半夜私会美男,若是让母后知道,她该情何以堪。”
哦,原来大佬是怕皇后的眼线看到。
秦乐安啊秦乐安,你想什么呢,大佬又怎么会吃醋。
“对不起嘛,今天只是意外。”
“下不为例,否则。”
端木澈垂眸看着秦乐安,半是恐吓半是威胁道:“扣光你的俸禄。”
卧槽……
“大佬放心,绝无下次!”
“呵!”
***
禅房这边,顾先生满意地嗑瓜子看戏,一副孺子可教的自豪模样。
“顾大哥!”
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突然打断他,只见楚瑶急冲冲地小跑着过来。
“慢点儿,可别摔了。”
许是不想楚瑶看到小两口撒狗粮,顾先生把楚瑶拉到另外一边。
“找我有事?”
“嗯!”
楚瑶警惕地环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才神色凝重地说道:“有人想害乐安姐姐。”
顾先生微怔。
“我适才在房中给姐姐缝制护膝,有人用飞镖把这两样东西射了进来。”
楚瑶说着取出一包药粉和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顾先生。
纸上写着:此药无迹可寻,用在伤口上可废人武功。
顾先生心中一凛。
这分明是冲着秦乐安去的,有人想利用楚瑶对端木澈求而不得的爱伤害她。
“此事不宜声张,你且早点休息,我会派人保护你们。”
“嗯!”
***
慈恩寺,容奕的禅房
检查完药粉,容奕不禁大吃一惊。因为,这是西域特有的剧毒。
此毒专为习武之人研制,中毒者轻则内力受滞,重则经脉受损,修为尽失。
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身体残废无疑是最残酷的事情。这幕后黑手,定是恨秦乐安到极点。
“容奕,又是西域的毒么。”
“是啊,‘又’。”
寒毒也是自西域传入边境的。
容奕气得身体发抖,白皙的手指狠狠地扣着掌心。
虽然楚王已经摆脱寒毒的折磨,但他的身体也无法恢复从前。
而且那些不知情的亲朋好友,至今还因为秦乐安而怨恨着他。
“容奕,你无需太担心,在下和澈儿会保护好安安丫头的。”
顾先生的实力不容小觑,他和端木澈联手,秦乐安还是很安全的。
容奕勉强地放心些许。
“多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