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就是我的女儿。”
“越恒，我跟你说。”柳越恒闻言低头看向她，只见她眉眼带笑的和自己说，“这事真的很巧合，她也叫素月，和月月名字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是老天可怜我们月月，让她的其中一世轮回至此，亦或是从其他平行世界来找我们的？”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音量很低，稍微一不注意就听不清楚。她说完，还迫不及待的朝着靠在门口墙角边的少女看去。
可这句话如放大了音量般略过柳越恒的耳朵，让他垂下的手捏得紧紧的。
想到妻子这一个月来的境况，他的喉咙越发的紧，吐露不出一句否决的话。看着她眸里难以掩饰的喜悦，他想到了心理医生的话。
“据柳先生你所描述的，秦女士梦里经常有惊泣，白天也经常莫名其妙的难过、发脾气和健忘等症状，我们初步诊断她应该是忧思过度造成的轻度抑郁症。如果再继续放任下去的话，很可能会愈演愈烈。初期我们不建议使用药物治疗，你们家属最好找点能带动她情绪的人或事，让她开心起来，放松放松心情也不失为一种好的调理的方法。”
“茹霜，我们…”柳越恒收回思绪，正要劝她和自己回家，忽然瞥见她胸前的蝴蝶胸针，哑然片刻。
他看向刚刚还站着一副看戏模样，现在却坐在凳子上吃东西的少女，轻声说，“我们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再走。”
“好。”秦茹霜拉着他，迫不及待的朝着素月走去。
素月瞧见他们走过来，连忙咽下口中的烤肉，还掏出刚刚老板娘过来给她送凳子时额外搭的纸擦擦嘴，一脸正经的看着两人。只不过依旧坐在凳子上，直到秦茹霜走到跟前，她才站了起来。
秦茹霜走到她面前就放开了柳越恒，拉起她的手，笑着说，“素月，我们送你回去好不好？现在都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素月看看这还没黑彻底的天色，再看看她后面面无表情的男人，果断摇头，“不用了秦阿姨，我这很近的，走几步路就到了。”
笑话，是个正常人都不想和那男人待在一起的。素月承认，自己面对他们确实有点理亏，不过也不是自己想霸占他们女儿的身体的。当初莫名其妙来到这，还被塞进一副死了好几个小时的尸体里，她也很生气的好不好。打扰人寻死，比挖了她祖坟还让人伤心。
而且……这夜色里的鬼或是人，她都不带怕的。
秦茹霜早就料到她会拒绝，可听到了难免还是会有点难过，她求助似的回头看了一眼柳越恒。对方对着她摇摇头，走上前和素月说，“那你回去小心点，我们得先回家照顾星逸。”
看出他眼里的警告，素月也没在意，连忙点头，“好，那你们回去的路上也注意安全。”
“好。”柳越恒在秦茹霜的注视下，敷衍的应了一声，拉起她就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秦茹霜不指望他们俩相亲相爱，见柳越恒都主动和素月聊上了几句话，单方面认为他们的关系应该是缓和了，高兴的随着对方走了，也忘记了要送人回家的事情。
素月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几秒后，继续坐在小红凳子上，拿起烤串慢悠悠的吃了起来。烤串吃完，他们的车也不见了踪影。
摸摸才垫了个底的肚子，素月一脸惆怅的靠在背后的墙上，想着这一个月以来吃过的美食，闻着空气中不断飘过来的诱人香味，忽然改变了昨天晚上刚确定下来的计划。
——还是等两天再死。
素月噌的一下站起来，无视老板娘诧异的目光，朝着马路对面人声鼎沸的小吃街走去。
老板娘：……吓人！这闺女是不是脑子有啥问题，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