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殿情形紧张,一众大臣匐的更低,“微臣不敢。”
“不敢?难道你们不是居功自傲忘了体统吗?”徐士忠性格耿直,李德却是个老滑头,剩下那些个不是墙头草就是装鹌鹑畏缩,简直不堪入眼。
居功自傲,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古代历史上因为这四个字最后被杀的人不知凡几,无一不曾是才华卓越或用兵如神。可最后却仗着功绩僭越尊卑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微臣惶恐,请殿下恕罪。”
“殿下。”舱外有一个士兵匆匆赶过来,瞧着像是观察史。
陵阳眉头一蹙,身边的小太监怒斥道:“慌什么,还不稳住声音再向殿下禀告?”
“殿下,”观察航行情况的小士兵身子微抖,“前方约摸一仞处有不明船只。”
“瞧,瞧着像是水匪。”
“船只多少,人数几何?”陵阳脸色端肃,却依旧镇定。
“五只船,人数约摸有百人。”之所以知道人数,是因为那群水匪皆站在甲板之上,手中长刀威赫,显然是在示威,而且他莫名觉得那些人便是冲着他们而来。
“殿下先走,臣等掩护。”徐士忠抢先说道,神色急切,殿下系一国之安危,定不可有所损伤。
李德暗暗瞪他一眼,这话应该他来说,“臣等附议。”
“行了,自己找个地方躲着。”几个文臣除了开始杀刀祭旗,没什么用处。
陵阳长腿大步迈出船舱,走出去的那刻又道:“随风,你去保护郁南,勿必让她平安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