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里话外都是心疼你呀!”
我感到一股暖意,想起裴衾予匆忙赶来的样子,好像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走得更快。纵使我曾经对他多有怨言,这次听完胡鹤的话也觉得是自己不懂事了。
他继续说着,竟谈及裴衾予追求隋清的过往,我好奇想听下去,却有点发怵,十二阁没有弟子敢在背后议论教习,况且是私人情史。
“偏偏隋清爱慕楚箫忌。”胡鹤转向楚尽,嘴角闷着笑意道:“你叔父成亲隋清伤心是我陪着,待你叔父有了女儿隋清又伤心还是我陪着,结果人家不领情,倒跟裴衾予走得更近。”
胡鹤神态轻松,毫无抱怨之色,就跟谈论晚膳一样随意,又像老友叙旧般问:“你们说热闹不?”
楚箫忌才高八斗,人堪称玉树临风,一身浩然正气,十二阁中莫说隋清,历届女弟子向他献殷勤的也多如牛毛,但隋清在裴衾予和胡鹤之间选择前者,我不理解。
并非是裴衾予不好,只是胡鹤平易近人,而他向来疾言厉色。如今我知道他面冷心热了,可总摆出一副“我要吃人”的架势也怪恐怖的,这也能俘获隋清芳心?
“胡长老。”我豁出去了:“劳您讲讲。”
“人不可貌相,老裴不容小觑!”胡鹤拿起茶杯灌下几口,豪迈地一擦嘴,神采飞扬地说:“他哄姑娘太有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