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晓得张丰五有甚后路,但我们合作之事,他定会报告孟沛锡,这便足够了。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又谈一谈后续安排,终于顺利地走出琼润楼。
赵柘从上车就一直在笑,开远之后跟我说:“咱俩挺有默契,我跟任双也就这程度了。”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调大手机音量:“有动静了,真不能低估他们的速度。”
我听到诸多杂音,像是开门和脚步声,随即有陌生男子说话了:“有两兄弟来过你们店,还拎着两瓶酒吗?”
小酒馆前台女子的声音响起:“有,我还说不让外带酒水,他们说不喝,因为重要不敢离身。”
“你们老板说琼润楼好是怎么回事?”
“这么回事!”酒馆老板开始解释前因后果,添油加醋地描述哥俩的臭屁样。
几番盘问之后陌生男子离开了,酒馆老板和女子的私语传来。
“人都找到咱这儿了,看来他俩到琼润楼也没消停!”
“那俩人的脾气得罪谁都正常!”
赵柘点击手机屏幕中的红圈,监听霎时没动静了,他事先告诉过我这叫窃听器,不被发现的话可以维持仨礼拜。
我问他:“它是坏了吗?”
“自我销毁了。”赵柘从裤兜里摸出黑豆大小的圆饼递给我。
他让我用力捏,手机屏幕随之弹出一连串方框,他熟练地点来点去,直到屏幕又现出红圈。
“留神别烫手。”赵柘的声音同时从手机内发出:“你点红圈试试。”
我照做,黑豆子瞬间灼热化成水浆,手机再次恢复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