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许多千奇百怪的法子,花不少钱,都是泛泛功效而已。直到前几年,我又遇仙家打窍,同时间,碰到一位远道而来的中年男子。
我记得特别清楚,他在一间非常小的屋子里盘腿坐着,我推开门,他侧头看过来,面容好像扑入我的眼睛,狠狠定格在我的脑海中,至今没有一点模糊。
当时是即将入冬的十一月份,我在十九号见到他,他告诉我只待三天,后天就离开了。
我们先在一块吃午饭,是他的身边人叫外卖点的饺子,下午才开始为我看事。
他脱下外套,贴身的衣服很单薄,能隐约看到身上的刺青。他先用线缠住我,又念许多我听不懂的话,之后便指出打窍的位置,用一种自制的油给我按,边按边念边吹气。
这些事,我未在书中以外对人讲过。他按完之后,我站起来,感觉全身筋骨跟分离重连似的,先是酸疼,后是舒爽,走出那间小屋时已经是晚上,北风刮得很猛,天气也凉,但是我身子特别暖和,甚至在冒汗。
走之前,他结缘给我一枚吊坠,指甲盖大小。我以绳编的项链穿起来,戴在脖子上,从此再无怪事,也再无噩梦。
我感激涕零,后来才知道吊坠壳子中是尸尊相,这名男子是吕牧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