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常有倒从未出过大差错。
今日就算明令禁止其外出,消停得几日定会一人偷摸出去,不如现下允了还能知她动向差人暗中照应。
相爷会意,无奈轻叹。
“你倒是和你大哥生错了,他不曾离家时日日闷在院中,你却时时不消停的往外跑。”叶相如此说便是答应她。
吟长强忍笑意,哥哥常呆家中的用意何其明显,以前是会默默错开两人出去的时间,后来干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不过其中确实也有些她不光彩的手笔。
那年犯病,母亲行了禁足令不许踏出大门半步,可见哥哥进进出出心里哪里舒坦。
起初只想些馊法子留人在家中,骗过他下棋,装过病唬他,藏过他钱袋,偷过他藏书,收效甚微。
直至在文津阁角落找到那本机关术古籍,吟长初见兴趣浓厚拉着哥哥琢磨,谁知他对工巧机械一窍不通,被取笑了几日便私下找工匠专研。
不料一头栽进去的反是他,此后闲暇就只见其常驻工房闭门不出了
这次舅父答应带他南巡还暗自开心了许久,哥哥早对水利布防上所施器械感兴趣,吟长也极想一睹重大水利设施,只是路途颠簸遥远想想就晓得爹爹娘亲不会放行,她也不做无力之争。
自觉放弃出远门的机会,父母就会对自己偶尔外出的请求宽松对待,也算有所得。
当吟长从主院回到晴愉院才觉得浑身酸痛,心律不齐,想是完全放松的缘故,宛儿阿丘打来热水,她完全浸泡入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