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又臭。 林逸让胡八把这些都收起来。 老曹说:“又脏又臭的,你也不嫌弃。” 林逸淡淡地道:“只要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的。” 老曹挑眉:“哟,你还与我讲起大道理呐。” “非矣,只是告诉你,就算掉进粪坑,金子就是金子,并不会因被污染,就失去它的价值。” 老曹撇唇:“就你理由多。” …… 看着一只红色狐狸把那一块块金条、大小黄鱼、玉石全往口袋里装,异组小组全都悔恨滔天,挖心抓肺地难受。 这只金衣鬼说得对,只要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 他们怎么脑残又愚蠢地认为被鼠屎尿污染的金条就不值钱呢? 虽然眼馋这些金条,可他们也没胆量出来与这位曹大人正面刚,只得压下心头的悔恨。 黑牛引颈观察厨房里的二鬼,发现他们正背对着自己,想来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厨房,便朝大家打了个手势。 一群人,蹑手蹑脚地朝楼上走去。 在二楼客厅的玄关处,瞧到了一只被绑的灰门。 灰门原本还正在那挣扎呢,虽然瞧不到这些人,但对未知的危险相当敏感,立即躺地装死。 熟悉灰门行为的黑牛用脚踢了踢其中一只,笑骂:“又在装死!”提着窦十三的鼠尾巴,倒提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是谁干的?” 窦十三虽然瞧不到对方,但也没怎么反抗,就给交代了。 “是两只厉鬼,带着几只大仙,二话不说就把我家中拖出来,把我群殴了一顿,然后把我捆了。然后,他们还绑架了我尊家,和少尊家。” “尊家?” “我尊家就是田镜。” “我草,田镜居然顶仙。” “这么说来,被灰门害死的那些人,都是受田镜指使?” 后来,他们在二楼书房靠窗的沙发上找到了田镜父子。 二人四仰八叉地仰躺在沙发上,鼻息正常,乍眼看去,应该是睡着的。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弄,都不曾醒来。 “估计也被深度催眠了。” 负责守门的人忽然怪叫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快看,那两只鬼还有几只精怪正在搬客厅的古董,还有桌椅。” “还有家具!” “卧草,连厨具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