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咚!” 男人惊愕的表情还来不及显现在脸上,就被魁梧的伦巴一把提起在半空! 看着窗外一切的泰尔斯和小滑头齐齐一惊。 “他为什么要……”小滑头吓得一缩。 “安静,继续看。”泰尔斯沉着地观察着局势,止住小滑头的话。 陌生的男人突遇危机,他反应极快地双手齐出,一把匕首和一支锥子瞬间出现在手上,向着伦巴递出! 但他的手臂仅仅伸到一半,就被另一个人从身后牢牢地钳住了。 与泰尔斯有过数面之缘,一路护送他来到龙霄城的埃克斯特五战将之一,黑沙领的“火炙骑士”图勒哈勋爵出现在陌生男人的身后,表情冷漠地拿住男人不断挣扎的双臂。 伦巴继续扼住他的脖子,面无表情。 “你!”呼吸不畅的男人瞪大了眼眶,他想要说点什么,却始终没能说出口。 下一秒,图勒哈双手一转。 “喀拉!” 筋肉错位的声音传来。 男人死命地颤抖,闭上眼发出痛苦的呻吟。 图勒哈松开了手,男人的双臂无力地垂落身后,匕首和锥子也齐齐落地。 叮当! “我给过你机会了。”伦巴冷冷道。 “什么?”男人冒着冷汗,艰难地从嘴角里冒出一句话。 “你听过一句话吗?”伦巴寒声道:“把别人当傻瓜,就要做好被别人当傻瓜的准备。” 男人死命地嘟哝着。 伦巴微微松开了手。 “背信者!”得到一口来之不易的空气,男人咬着牙齿,面目狰狞地道:“我们前前后后为你安排了这么多,你却……” 但他的话没能继续下去,伦巴扼住他脖颈的手就再次用力! “我受够了,”黑沙大公的表情依然如同万年寒冰,但一双眸子里却尽是杀意:“萨里顿动的手,康玛斯牵的线,黑帮们出的力,赌上一切的是黑沙领,掌控局势的是我的部队,绝密的情报和掩护,包括最关键的灾祸,靠的全是南边那批人!” “除了动动嘴皮子,你们这帮杂种根本什么都没做!” 灾祸。 南边那批人。 听见关键的字句,泰尔斯恍惚地吸了一口气。 车外的一切还在进行着,伦巴扼住对方的脖子,图勒哈勋爵则站在男人的身后,冷眼旁观。 “明明什么都不愿付出,煽风点火又推波助澜,却偏偏要坐享其成。”伦巴的声音里藏着令人心寒的杀机。 “而你居然还敢威胁我?”大公微微抬眼,语调陡然上扬,“是什么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自信?你们那些潜伏在阴沟里的暗箭?见不得光的蠹虫?以垃圾为食的杂碎?” 男人死命地挣扎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车厢里的泰尔斯喘了两口气,将乱成一团的思绪先丢到一边,抬起头继续看着外面。 只见伦巴的表情开始渐变,他咬着牙齿,眉毛汇聚成峰。 “你们以为自己很聪明?凭着无孔不入的情报渗透,卑鄙阴险的阴谋诡计,愉快地玩弄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傲慢地戏耍历史悠久的国度政权,还怡然自矜洋洋得意,享受幕后弈棋的乐趣?” “然而你们既不是秘科,也不是暗室,”伦巴将男人举得更高,眼神里尽是恨意:“你们只是一个东逃西窜了几百年的老鼠窝,比灾祸还不如。” “你们以为我是佩菲特那个蠢材?任由你们拿捏?”黑沙大公的用语从不客气的冰冷转换成了狂怒的质问,但语气却出奇地保持了平淡和冷漠:“你们以为我真的大度到能容忍你们把手伸进我的军队,在我的领地里埋下暗线**细?” 伦巴微微眯眼:“掌控我的魔能枪部队,把我的军官玩弄股掌之中,很好玩儿是么?” 男人瞪着惊疑和恐惧并存的一双眼睛,一双手臂无力地垂下。 黑沙大公继续用他平静得可怕的语气,说着凶狠得可怕的话语:“你们以为我找到你们,联络你们,跟你们谈判的时候,心里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把你们碎尸万段,毁灭殆尽吗?” 图勒哈似乎感觉到了泰尔斯的视线,他猛地转头,向着王子看来。 小滑头受不了他的目光,吓得缩回了座位。 泰尔斯微微一惊,但他仍然咬着牙,在火炙骑士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观察着车外的情景。 “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嘴上说得好听,暗地里依旧在继续渗透我的势力,”大公寒声道:“你们这群只会在阴沟里吃垃圾的杂碎。” “星辰将你们赶出了国境,是那个凯瑟尔太仁慈,”伦巴咬着牙齿,脸上的沟壑聚拢出吓人的轮廓:“换了我,我会把每一只你这样的污糟老鼠从最阴暗的深坑里挖出来,不计成本,不计代价,不计牺牲。” 男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呼吸,他呆呆地看着伦巴,连挣扎都小了。 大公的话还在继续,连远处的泰尔斯听了,都不觉心中一凛: “我会把每一个跟你们暗中联络、私通款曲的贵族送上绞索,把每一个跟你们有染的小人撕成碎片,我的旗帜所到之处,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藏不住,逃不掉,活不了。” “我会抽干你们呼吸的空气,净空你们汲取的养分,粉碎你们栖身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