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身上有很驳杂的气味。”村长女儿说到这时,眼珠子转红了,神情不渝,那神情像是忌惮,又有愤恨。
“我之前和他打过一个照面,他似乎是想炼红白双煞……我只想报仇,除此之外不想伤害别的人。变成人面疮,也算是被他逼得吧。”
“孟大平忍不住疼,让他的老爹去求了那个术士……结果那术士就出了一个法。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救这个畜生,还是为了折磨他。”
……术士。
阮佳觉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又听村长女儿细声细气地表示。
“他长上一次我就划开一次,一直到他形销骨立皮肉分离……也算有趣。”
…
“对了,你快死了,但是你为什么不去求那位大人物呢……你不是他的女人吗?多活几十年对那种仙人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吧。”
鬼怪不看皮囊,只看气。
在村长女儿看来,阮佳这具身体明摆着离死不远了。
阮佳没有多说,只是笑了笑,
“生死有命,哪是能随便更改的事情……要是用了旁门左道,活成不人不鬼的东西,还不如早点死了。”
…………
酒窖里很安静。
有人在帮孟大平止血,不是他年迈的父母亲,而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正是术士。
他在阮佳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就呆在酒窖里面那个箱子上坐着,捏着一把小壶,对着壶嘴喝酒。
术士脸上原本一直带着恬淡的笑,如今却面无表情。
如同一块冰冷的铸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