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根基是否扎实,陈之墨暂时没有考虑这么多,首先他从葛云伯那里坑到的丹宝都是顶级的,很少有副作用,对于目前修为还不高的钱三好来说,并不会引发太大的根基问题,再者他准备这次回去后便用混灵塑神鼎将钱三好好好炼化一番,替他打好根基重塑身魂。
陈之墨出谷之后就一直在陈逍瞳的清修之地待着,也不知在捣鼓些什么,只是时不时从这里爆发出奇怪的光蕴。
其实陈之墨是在继续参悟太乙真符,虽然太乙真符吸收了三分之一的太乙真经,可毕竟残缺不全,并不能发挥出其玄妙强大的威能。
陈之墨在参悟的同时也对其进行一些推衍,能够从已知的太乙真经中推衍出一些脉络,让太乙真符更加完善。
此外,陈之墨还在为即将的出行准备一些手段。
期间也有不少人来看望过陈之墨,天丹道的师兄们也来这里讨过酒喝,郗以萱也来过两次。
这日,葛云伯来到陈逍瞳的洞府,却一直在门口犹豫没有进入。
陈逍瞳发现了迎了上去,“师尊,您来了怎么也不进来坐?”,说着就拉着葛云伯的衣袖往里扯。
“诶,小妮子,你慢点,别毛毛躁躁的。”,葛云伯将衣袖扯过,板着脸训道。
陈逍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师尊,我可不是为我自己急躁啊,我可是为您啊。”
葛云伯愣了愣,没好气道:“小瞳,怎么还说到师尊头上来了?”
陈逍瞳神秘兮兮地凑上来,眨巴着眼睛小声道:“师尊这不是赶着来见我二哥的吗?怎么又不着急了?”
葛云伯见来意被撞破,继续端着架子,摸了摸胡须道:“本道尊来看望一下小辈,被你说得怎么就这么别扭。”
陈逍瞳白了一眼,低声嘀咕:“死要面子!”
葛云伯吹着胡子低喝道:“臭丫头,你说什么?”
陈逍瞳赶紧赔上笑脸:“我没说什么,徒儿只是说我家二哥在屋内恭候多时了,还说葛道尊真沉得住性子,还没来看望他。”
葛云伯老脸有些挂不住了,指了指陈逍瞳:“你们一个个古灵精怪的,待会儿再收拾你,快带师尊去你二哥那里。”
陈逍瞳也知道葛云伯是为了正事而来,也没再与葛云伯逗趣,急忙引路。
陈逍瞳其实挺喜欢这位师尊的,平时没什么架子,人也好相处,而且对她确实是尽心尽力传授丹道,让她短时间便能打好基础并领悟炼丹精要。
“二哥,你看谁来了?”
陈逍瞳将葛云伯引到一处凉亭,还没有见到陈之墨的身影,陈逍瞳就喊了起来。
“那定然是葛道尊了,小子在此恭候多日了。”,陈之墨的声音也传了出来,随后便见陈之墨从凉亭中走出迎来。
陈之墨向葛云伯行了一礼,双方简单问候了一番,就入凉亭小坐。
“你小子还真是在这里等着我上门啊!”,葛云伯数落道,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隐禾空蕴山的道尊,地位尊崇无比,却要自己上门找一个小辈。
“嘿嘿,葛道尊道心宽宏,哪里是计较这点小事之人,再说了,您老有事求我,我不端着点,反倒显得这件事太过容易了,那样您老不是也信不过吗?”,陈之墨呵呵一笑道。
“少跟本道尊扯那些有的没的,本道尊可是等得不耐烦了,你倒好,还耐着性子等本道尊上门,既然本道尊来了,你赶紧给个说法吧。”,葛云伯并没有生气,只是心中有些忧虑,所以面色有些不快。
陈之墨也收起了笑脸,叹了一口气,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见状葛云伯赶紧紧张地问道:“怎么?情况有变?”
陈之墨摆了摆手:“那倒不是,只是治疗吕前辈的丹药费时颇长,弟子过些日子要回枢沧国一趟,恐怕时间上有些冲突。”
葛云伯面色微微一变,很快就想明白了,冲陈之墨斥道:“你个臭小子,别以为本道尊不知道你耍的什么心思,内子对你小子也不薄吧,找你要些丹药,你竟耍起了心眼。”
陈之墨急忙俯首行礼:“吕前辈对小子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小子是真有事求葛道尊帮忙。”
“有屁快放,本道尊不喜欢拐弯抹角。”,葛云伯没给陈之墨好脸色。
陈之墨看了看四周,然后随手布下了一道阵法屏障,这才凑到葛云伯的耳边细语起来。
“什么?你小子好大的胆子,这可是”
陈之墨将食指放在嘴上做噤声状,然后小声说道:“具体如何进展不劳葛道尊费心,只求葛道尊帮忙进入便可。”
葛云伯皱了皱眉头,也不自称道尊了,拍了拍陈之墨的肩膀道:“不是老夫不肯帮你,只是那处太过凶险,你此番前往要是出了岔子,老夫于心有愧啊,听老夫一声劝,那里真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葛道尊不必多劝,小子已经拿定了主意,那地方是非去不可的,小子有必须去的理由,还请葛道尊成全,小子也知道葛道尊是真心替小子担忧,小子心里都明白着,小子也不是自不量力,虽然那处凶险,但也有应对之策。”
葛云伯见陈之墨如此坚决,叹了一口气道:“唉,既然如此,老夫只能尽力而为了,你小子等老夫来此,不会只求这一件事吧。”
陈之墨露出笑意:“葛道尊英明,什么都瞒不住您。”
“说拍马屁,说吧,还有什么事。”,葛云伯一甩袖子,对陈之墨是看着事儿精,却又生不起气来。
“还请葛道尊将大罗御回轮再借与小子一些时日。”,陈之墨一边行礼一边大声说道。
“臭小子,你怎么不说直接送你得了。”,葛云伯一下就炸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