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千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问道:“为谨,你说是负责尚食天饮的事务,那岂不是这衡沧楼也在你的管辖范围了,难怪刚才那些店小二对你尊敬有加。” 刘为谨呵呵一笑:“那是自然的,所以我说今天这顿饭我是请的起的,因为根本就不用我出钱,区域督长是有权利在横控集团的产业内招待任何人的,这是横控集团给我们的权利。” 纪念初听到这里,才了解到刘为谨的权力有多大了,至少能在衡沧楼免费吃喝就可以彰显他的身份了,他也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傲慢,不敢表现得太过张扬了。 纪念初打心里还是不痛快的,在他眼里,刘为谨无非就是帮横控集团做事的高级打工人,自己可以代表了国家代表了大家族的,依然是刘为谨比不了的,只是眼目前在刘为谨的地盘上,还是收敛一点为好,说不定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见到这一幕,不少同窗都想巴结上刘为谨了,可之前一众人吵得太厉害了,现在舔着脸去巴结刘为谨,有些抹不开面儿。 这就是刘为谨故意的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爱争论的人,此前故意和这些人闹得不可开交,然后再缓和一下气氛,不至于让大家闹得不欢而散,却也让他们一时间不好开口求自己,现在他所在的位置很敏感,他不想给集团添麻烦,也不想让同窗们嚼舌根,这都是陈之墨教他的。 当然,刘为谨是有资格为集团引进人才的,也是有权利给自己身边的人安排一些工作岗位的,只是这点权力要用在刀刃上,才会起到更好的效果,这也是陈之墨教他的,所以他才会说跟着陈之墨能学到很多东西。 石悟白可不想就这么丢了脸就完事了,既然已经得罪刘为谨了,索性就把事情弄个明白,免得刘为谨要是吹嘘托大,自己反而被糊弄了。 “刘为谨,你跟韩总关系如此密切,让你引荐一番,你还再三推脱,不知是你和韩总的关系不如你说的那般,还是随意找个托词糊弄我们呢?” 石悟白的意思很清楚,你刘为谨就凭着一张嘴空口白话了,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此前还在传他家中遇到困难了,一下摇身一变就成区域督长了,真要是当上了区域督长,至于养活一家子都成困难吗? 刘为谨不想跟石悟白无搅蛮缠,真是爱信不信,于是语气不快地说:“我说过韩总不喜欢这样闹闹吵吵的场面。” 石悟白冷笑一声,正想抨击刘为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传来一道声音。 “谁说我不喜欢热闹的场面啦!” 来人正是韩沫玹,他是奉陈之墨之命来给刘为谨撑场子的。 众人赶忙起身迎接,不少人有种受宠若惊之感,竟然真的是韩沫玹,鼎鼎大名的人物。 要说除了皇室宗亲、朝廷大员、豪门家主,还有谁能够地位超然,让普通百姓肃然起敬,那就是横控集团的高层人员了。 “韩总,你怎么来了?”,刘为谨可没像其他人那般殷勤地看着韩沫玹,而是略带嫌弃地问了一句。 韩沫玹也不生气,笑着回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听说你小子在这里宴请同窗,我身为尚食天饮的总经理,来看看怎么了。” “各位好啊,都是为谨的同窗吧,都吃好喝好,缺啥少啥只管招呼。”,韩沫玹又爽快地招呼起了众人。 大家都赶忙跟韩沫玹打招呼。 韩沫玹应付完众人后才对刘为谨叱道:“听人说你小子在这里说我的坏话,我才来看看的,是你说的要是他们都是美人我才能来,都是大老爷们我就不待见了,是吧?” 所有人都为刘为谨捏了一把汗,见韩沫玹这样子还真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游千济心中暗暗担心,他都提醒过刘为谨了,可刘为谨还不当回事儿,这下好了,让顶头上司上门责问,这可如何是好。 都以为刘为谨会赶紧赔罪求饶,谁想刘为谨却是轻松地笑道:“话是我说的,可我没说您坏话啊,我说的是实话,当着您的面儿我也这么说。” 韩沫玹的脸阴沉了下去,其他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石悟白等人却是幸灾乐祸,巴不得刘为谨受到牵连。 谁想片刻之后,韩沫玹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指着刘为谨骂道:“你个臭小子,瞎说什么大实话,也是,我韩某是爱美人,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钱三好和夏子楚不也是出了名的好色吗?” 所有人都傻眼了,韩沫玹居然没有生气,不但没有怪罪刘为谨,反倒一出口就把钱三好和夏子楚给卖了,这横控集团内部到底是怎样一种氛围,互相拆台吗? 刘为谨继续回道:“你们俩就是臭味相投,韩总既然来了,要不要坐下喝两杯。” 韩沫玹扫了桌上的酒坛一眼,就骂骂咧咧起来:“哎呀你个臭小子,竟然把五琼酒业新酿制的浅羽酒给搞来了,前几日我还找顾盛鸿讨要几坛,那小子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