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中的筹码,“我偏偏押小。”随后慌乱地转过身。
周久思嘴角嗔笑,此时的她格外鲜活。
这一次迟暮赢了,短暂的插曲过去,迟暮好像又投入到骰子的世界中去,“说这次压什么。”
“小。”
“那我压大。”
迟暮在这边一路开花,林致远在他“高端”的局上输的连裤子都不剩,到最后才有点收获。
“先生你好,那边有位先生叫你过去。”正在得意处的林致远被人打断,心中不爽,正想骂道“叫他哪凉快哪呆着去。”,结果回头一看,周久思在不远处,靠在柱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还有他扑在牌桌上高高撅起的屁股......
“周哥,我手气正好呢。”
“那是有人给你送钱。”周久思不屑道,“你被人认出来了。”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林致远顿时收敛了笑意,在这个地方被认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这里什么人都有,安保匮乏,出了事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迟妹妹呢?”
迟暮从周久思的背后闪出,在周久思和柱子的遮挡下,林致远几乎看不见她。“别露头。”周久思说道,迟暮又退了回去。
“你自己走,我送她出去,小心点。”
“砰”地一声,枪走火了,周久思和林致远相视一眼,然后分开走,周久思的手虚抵着迟暮的腰,带着她在错综复杂的赌场走廊里穿梭。
“对方带枪,明显有备而来。我们从另外一个出口走。”
“现在的杀手都猖狂成这样了吗?”
“那一枪是不小心的,却也给了我们机会。”周久思看着迟暮惨白的脸庞,没有选择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阳光下的都是干净的,黑暗中的泥垢是阳光照不到的。
但迟暮并不是被吓坏了,她只是......真的太白了而已。
慌乱的人声从背后传来,幸运的是没有再传来枪声,但对他们二人来说是不幸的,迟暮听力异于常人,紧跟在他们身后愈发清晰的脚步声她听的格外明显。
“我们现在去哪。”迟暮压低声音道。
“秘密出口。”
两人来到一个秘密出口,身后杂乱的声音让人不容忽视,“沿着这条路,你先走,今日之事很抱歉。”
在周久思眼里迟暮虽然神秘但终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平白无故将她牵扯进这样的动乱之中,他也很抱歉。
“哦,那拜拜。”
迟暮没有留念的回头,然后离去,周久思看着她的背影,和以往那些帮不上忙却还磨磨蹭蹭的女人相比,她显得格外干脆利落,周九四整个人隐入另一个隔间,瞬息之间整个赌场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之中有□□碰撞的声音传来。
周久思如同夜间魅影一般,前来偷袭的人们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折手腕,整个人被掀翻在地。
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格外突出,一个黑色的身影通过夜视镜将枪口对准不远处以一敌四,搏斗的身影,手指按住扳机,生死只在存亡一瞬间。
“喂。”
全神贯注的狙击手被黑夜中的一声招呼吓出了一身冷汗,颈后的肌肤像是被无数根针刺入,密密麻麻的,后脑勺传来坚硬的触感,是与他常年相伴的老伙计,他根本不敢回头。
现在是他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上。
“那男人目前是我的,你动不得。”是一个清清浅浅的女声,如林间风吹铃铛般灵动,被枪抵住脑袋的狙击手震惊于竟是一个女子,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地闪到他身后。
随后他便没了意识,迟暮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将他打昏了过去。
援兵姗姗来迟,林致远看到周久思便立即迅速地跑到他的身边,周久思的脚下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子,手中还拿着一把消音枪支。
“周爷,这......”
“当是我与他人打斗时潜伏在暗处的狙击手。”
“这太危险了。”林致远难得后怕地说道。
“当时场面混乱,场地狭小,他不敢轻易开枪。”只是现在却倒在了这里,周久思阖眼,眼球下移头微弯向一侧,俯视这昏迷的狙击手,眼中闪出冰冷的光。
“我让你调查的结果呢。”周久思问道。
林致远面露难色,眉峰扬起眉头紧皱将眉间肉都挤压得明显,“几乎可以说是没收获。”
周久思难得轻讽一声,“你不是号称一个国家总统睡过几个女人都能查出来吗?”
林致远声音急切,急于自证道:“真不是我业务能力不行,这个女人就像是生活在深山老林的妖怪一样,几乎没有现实生活的痕迹,就连她的出生证明都是一个乡下的医院随便开出的,现在那家医院早就关门了。”
“除此之外......”周久思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语。
“她唯一暴露在公众面前的活动,只有5年前港城一次国际拍卖会。”林致远便说便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古旧的同心锁手环,“这个同心锁可以说是当时拍卖会上被列为最没有收藏价值的东西了,可迟妹妹唯独高价拍走了这一样东西,当时有一个从事珠宝行业的人看她长得美,便想竞拍买下这同心锁,引得迟妹妹注意,结果迟妹妹直接将价格翻了一番拿走了这各同心锁,你说他乡下出生吧,偏偏有这么有钱......”林致远的话匣子一打开便关不住了,他和陈逢生在一起往往就没有安静的时刻,他一边自己根据线索推理,一边用手抚摸下巴,模仿柯南故作深沉状,“你别说,这个同心锁,我总觉得眼熟......它......”
林致远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