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礼成了,花名也取了,秋叙白想着,这便是结束了吧。
“秋茗,让两位师兄带你逛一逛寒烟山?你可以随意选一间喜欢的房间,”秋叙白低头看着秋茗。
“师尊,”秋茗喊他。
“嗯?”秋叙白问:“还有何事吗?”
秋茗:“师尊不用给我一样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吗?就是那种,拿出去就知道我是叙白仙君的徒弟,很有排面。”
“不行了我感觉我今天要笑得肚子疼了,”月年衣悄悄对江溪雪道。
江溪雪:“该你的。”
月年衣:“……你真的很欠。”
秋叙白答得有些艰难:“不用......吧,”他突然被问的有些怀疑自己,是自己这个师父准备的太少了?
“秋茗你可是想要什么吗?”
如果不是什么很难弄的东西,秋叙白想着,他也不是不能......
秋茗面上的失望一闪而过,连忙摇头:“没有也没事,我没有想要什么。”
秋叙白凝眉瞧着秋茗,他倒是突然想起来可以给她一样东西。
秋叙白指尖一动,一道光芒钻进了秋茗的额头。
秋茗摸了摸额头,好奇:“这是什么?”
“感命印,”秋叙白淡声道:“你若有危险,师父能马上去救你。”
好有安全感的礼物。
秋茗愣了一下,马上道:“多谢师尊。”
“师尊,还有一个问题,”秋茗又道:“江师兄和月师兄哪一位是大师兄,哪一位是二师兄啊?”
秋叙白摇头,微微笑了一下:“这个问题,师父可不敢说,你可以问问师兄们。”
秋茗怀着许多困惑跟着两位师兄离开了。
一出门月年衣的笑就没下去过,笑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师父给师妹感命印哈哈哈哈......是不是怕师妹在外头被人打哈哈哈哈哈......”
江溪雪看着秋茗,神情认真:“别理你月师兄,我觉得秋茗师妹你很好。”
秋茗早就看准了月年衣师兄的不靠谱,并没有任何感觉,只看着江溪雪:“所以江师兄是大师兄吧。”
江溪雪难得笑了一声:“你可以这么认为。”
“胡说八道!”月年衣炸了:“江溪雪你要点脸吧,你打得过我吗敢自称大师兄?”
秋茗很震惊:“江师兄打不过月师兄?”
月年衣侧头看秋茗:“师妹你为何好像很惊讶?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这显而易见吗?
秋茗“啊”了一声:“我觉得江师兄和师父有点像,以为江师兄会更厉害。”
月年衣盯着秋茗:“你觉得你江师兄和师父像?哪里像了?师父多温柔啊,不像江溪雪又冷又毒。”
这倒也没说错......
秋茗声音小了一些:“就......长得比较像?”
“秋茗师妹,”江溪雪道:“你为何不愿唤师父,要唤师尊?”
“对啊?”月年衣附和:“为什么?刚才真是太好笑了,我第一次见有人不吃师父这一套。”
“哪一套?”秋茗疑惑。
“就是叫师父更亲近些嘛,”月年衣道:“师父让我们叫他师父,就是想表示友好,你居然直接拒绝了。”
秋茗心内一震,有些不安:“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叫师父显得叙白仙君年纪大,叫师尊就好看些。”
江溪雪:“嗯?”
月年衣:“额......”
“我要找师尊解释一下吗?”秋茗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那倒也不用.....”月年衣有些无言:“师父不会在意这些的,顶多刚才有些受伤......”
江溪雪:“师父脾气很好,师妹别担心。”
“哦......”秋茗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话说师妹怎么会选择拜咱们师父啊?”月年衣转移话题:“我记得几位师叔说过有长老想收师妹为徒的?”
“嗯......确实有长老递了符纸。”秋茗回答。
“哪一位哪一位?是不是花鸾烟长老,或者应该是云暮夕长老?我觉得他们应该都会挺想要师妹你的?”月年衣好奇问道。
秋茗:“每一位。”
月年衣:“......”
江溪雪:“秋茗师妹不是不认字吗?怎么会知道有哪些长老?”
秋茗“嗯”了一声:“但我会数数。”
江溪雪:“......”得,是他考虑不周。
“啊,”月年衣痛心疾首:“我真的听不得这些,那师妹你怎么会选了师父,应该是拿错符纸了吧......”
江溪雪很认真:“拿错符纸可以解释清楚的。”
一整日的困惑在这时达到了顶点,秋茗犹豫了一下,终于问了出来:“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师尊不好么?我在外门的时候大家都说叙白仙君很厉害,我以为拜他为师会很费劲,所以一直努力修炼想做第一名。”
“难道大家说叙白仙君是高阶弟子第一人是骗我的?”
“额......”
月年衣和江溪雪一时都无话可说。
“怎么说呢,”月年衣想了想,还是问:“师妹,你在外门的时候,有了解过各位长老,各位师叔吗?还是就光顾着听师父了?”
秋茗沉默,摇头:“我想拜一个最厉害最好看的师父,叙白仙君就很好,然后提起长老们的话,大家都说他们主修什么道什么道,我听